只不过一年过去了,庭树进来才想起这回事。
    好不容易等到第八位上场时,庭树玩手机玩的眼睛都累了,语气犯上困:“怎么还没结束啊,为这两分我容易吗?屁股都要坐麻了。”
    旁边的沈白已经开启无声打游戏模式,说:“快了快了,还有两个人。”
    “接下来是医学院的景逐年……”
    主持人的声音含含糊糊传过来,庭树的脑袋已经在摇摇欲坠。
    随即听到一阵掌声,瞬间把瞌睡虫赶跑。
    庭树定眼一看,望见穿着黑西装的景逐年。
    他突然间想起结婚那天,景逐年穿的好像也是黑西装。
    庭树伸手拍拍沈白说:“我怎么不知道有他们专业啊。”
    “你关心啥,只关心什么时候结束能知道吗?我也不知道啊!”
    沈白微微站前,看向最前排:“好像是出场前在后台待着,讲完才坐在观众席上,难怪没看见。”
    庭树的视角正好能看见观众席上景逐年的侧脸,他撇撇嘴,真没意思,早知道不来了。
    结束时,大家挨个排队去扫签到码。
    庭树突然看见一个女生走到景逐年的面前,手上拿着封粉色信封。
    庭树用力转头,懒得看这一幕。
    用脚指头都能想到是在告白。
    站在庭树身后的沈白笑了笑,调侃说:“前些天传的风风雨雨你们同居的事情,竟然还有人和景逐年表白,我以为都会知难而退呢。”
    庭树没好气拍开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说:“传归传,我们俩都没正面承认。
    有人表白也正常。”
    “啧啧啧。”
    “啧你个头,快走。”
    景逐年出场时一眼扫过观众席就看见了庭树。
    一棵犯困的小树。
    他手中提着换下来的便衣,视线落到在乖乖排队扫码的庭树身上。
    直到眼前的女生羞涩地说完话,说:“这是我亲手写的。”
    景逐年用余光瞥一眼正在离场的庭树,简单道:
    “抱歉,我已经结婚了。”
    随即步伐匆匆走出演讲厅。
    庭树回到家,随意踢掉拖鞋,和肌无力似的直接呈大字躺在床上。
    不到十分钟,景逐年也回来了。
    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庭树抬起头,试图探一探外面的情况。
    好吧,根本看不见。
    庭树在内心算起景逐年的生活习惯,估计等会就得去洗澡,这点两人倒是有共同点,回家后不喜欢拖着洗澡的事。
    五分钟后,果不其然景逐年去洗澡了。
    庭树犹豫两秒,也拿起睡衣进来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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