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些被东厂做成墨水的"
    "
    都是。
    "
    戚红药突然前冲,赵莽的刀锋在她锁骨处划出一道血痕,但她似乎感觉不到疼痛,直接扑到账本前,"
    听着,砷-的半衰期不是小时,而是——"
    账本上的文字突然扭曲,新的一行字迹正在形成。
    这次是标准的馆阁体,但墨迹中混着某种黑色结晶:
    "
    红药叛逃,持戚家刀者格杀勿论。
    冰魄掌第七重需活体脑桥为引,切记。
    "
    戚红药脸色瞬间惨白:"
    他们调整了时间流现在可能只剩不到o小时了。
    "
    实验室的角落突然传来机械运转声。
    赵莽转头看见那台本该断电的电子显微镜正在自动启动,镜头对准的方向赫然是戚红药的后颈。
    "
    趴下!
    "
    钨钢刀脱手飞出,将显微镜的物镜管钉穿在墙上。
    几乎同时,一道肉眼几乎不可见的银线从镜头中射出,擦着戚红药的梢划过,在她身后的混凝土墙上蚀刻出深达三寸的"
    杀"
    字。
    戚红药摸了摸后颈,指尖沾上一滴银色液体:"
    汞基纳米机器人他们果然在所有古籍扫描仪里都装了这东西。
    "
    赵莽走过去拔刀,现钨钢刀身正在与银色液体生反应。
    刀面上的砷-晶格结构开始重新排列,形成新的纹路——是张地图。
    "
    南京"
    戚红药凑近观察,"
    不对,这是天启年间的南京布局。
    看这个标记,应该是在现在的"
    "
    中科院紫金山天文台地下。
    "
    赵莽突然想起什么,从钛合金箱夹层抽出一沓黄的图纸,"
    三个月前那里挖出过明代排水系统,出土文物清单里有个疑似星盘的铜器"
    他的话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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