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沈某荣幸至极,届时定不负邀约。”
    话音不上不下卡在嗓子里的楚时鸢:“……”
    “呵呵……”
    她干笑两声,只能顺势而为,“行、行啊。”
    —
    一个时辰后。
    在沈知樾“徇私”
    下,楚府的马车正大光明地驶进了宫门。
    暗卫前来东宫汇报时,楚时鸢已经快要走到阳淮殿。
    闻言,谢临珩扔下奏折,掀眸:
    “又是沈知樾将人带进来的?”
    暗卫点头,“是的。”
    谢临珩捏了捏眉心,摆手让他退下,“下去吧。”
    —
    又过了一刻钟。
    楚时鸢来到阳淮殿。
    另一半暗卫还没撤走,见到她人,程武第一时间看向了东宫的方向,见自家主子没有让人前来阻拦,他才带着其余暗卫往后退,让出道路,让楚时鸢进去。
    大殿中,虞听晚正坐在贵妃椅上思索接下来名正言顺学习泅水和靠近汾邯湖的法子,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楚时鸢欢快明朗的声音就在后面传来。
    “听晚,我来啦!”
    虞听晚立刻回身,目光中,楚时鸢快步跑来。
    走近后,她做贼般悄悄拿出妥妥贴贴藏好的信封,讨奖献宝般递给虞听晚。
    “快,我表哥的信,他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尽快送进来的,来,你先看看。”
    谢临珩从一开始,就是想要虞听晚做他的太子妃
    虞听晚看了那信两秒,接过。
    宋今砚这次的信,比以往的每一封都要长。
    洋洋洒洒好几页,虞听晚一一看完,里面所有内容总结下来无外乎一个意思:
    他不在乎她经历了什么。
    也不在乎她在宫中遭遇了什么。
    他多次指出:这个世道,男人三妻四妾是常态,她身为公主,有个面首亦是情理之中。
    毕竟以往皇室的公主,哪个不是在招了驸马之后,名正言顺地在公主府中养心仪的面首?
    他宋今砚不敢奢求她今生唯他一人。
    他只求,她还能嫁他就好。
    他什么都不在乎,只要她还愿意嫁给他,愿意和他在一起,不管多久,不管过程有多艰难曲折,他都会等着她。
    在信的最后,他又用小字落了一句:
    【宋今砚今生唯宁舒公主不娶,公主是我认定的妻子,是我很早之前就许下诺言将来要执手共度一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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