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压低声音道:“我也是懂些医术的,知道对症下药才能有用,但要是这药不对症,反而会加重病情……”
    “是。”
    周院判擦擦汗,稍稍镇定了点儿。
    “你设法让他过几个月再归西,这样谁能怀疑到咱们头上?”
    胡惟庸手搭在周院判的左肩上,逐渐用力道:“能做到吗啊?”
    “……”
    周院判艰难的点下头。
    “能。”
    “好。
    用不了几个月,你就是太医院一把手了,我让姓金的给你当院判,也让他舔你的钩子!”
    胡惟庸用力一拍周院判的肩膀,起身道:
    “走,咱们去给诚意伯看病去!”
    家父朱洪武
    一大早,燕王殿下便兴冲冲的进了万安宫西稍间,给老六掀了被窝。
    “起床喽,起床喽!”
    “嗨,朱棣。”
    朱桢郁闷举起两根中指,好容易能睡个懒觉,又睡不成了。
    “说多少遍了,叫四哥!”
    燕王把他的脸挤成了柿饼。
    “斯国一……”
    “毬,满嘴鬼话。”
    朱棣怎么感觉还是怪怪的,不过顾不上那么多了,他不由分说,帮着宫女一起给朱桢穿戴好,拉着他就往外跑。
    “本王还没用早膳呢。”
    “我跟娘娘说了,咱们出去吃!”
    朱棣兴奋的八头牛都拉不住道:“大表侄儿请咱俩吃好的!”
    “去吧,儿子。”
    路过正殿时,充妃娘娘挥手相送道:“你俩放开了玩,像男人一样花天酒地去吧,关宫门前回来就行!”
    “娘娘,说这种话合适吗?”
    一旁的苗尚宫郁闷道:“恁不能把自己的爱好,强加到孩子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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