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柔软的肌肤触碰到敏感的耳垂,本就无法纾解的卫漪更加yu火焚身,眼尾绯红,咬着嘴唇轻喘出声。
    少年郎清亮的声音微哑,染着一丝清软的委屈,偏那nv郎不仅不共情他的处境,还倾身过来仔细听,柔柔笑道:“卫漪的声音好好听。”
    nv郎的眉目在明璨的烛影下如清洇点墨,卫漪偏过头,手指攥紧了身下的锦被。
    他躺的是nv郎的床。
    上回的罗汉床换了新的桃花垫子,nv郎不让他再碰,于是便褪了外衣,被nv郎催着上了她的榻。
    属于nv子的馥郁清香在浅粉的纱幔中游弋不定,如秋日薄雾般交织覆落,他乱了心神,情思昏昏。
    风荷褪去卫漪的亵k,熟稔地握上了炽热y挺的yan物。
    她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出格之事,于她而言中药的卫漪只是个病人,师父常说医者仁心,哪里有见了病人却不医的道理?
    才不是因为她自己好奇。
    方才强行用了内力的卫漪此时浑身无力,“虚弱”
    地躺在nv郎的床上,墨发被汗水浸sh,眼眶绯红,景se靡乱如骤雨碾碎了的海棠花瓣。
    风荷轻捻蟒首,他眼角沁出泪。
    “你自己试试好不好?”
    风荷以为他不会自渎,有心想教教他,却被不识好歹地拒绝了。
    “不、不要……”
    她去拉他的手,可他却只攥着被子不肯动。
    “其实你应该自己学学的,总不能每次中药都要靠大夫来救呀?”
    风荷有些微恼,语气不复方才轻柔。
    本来就不聪明,现在还不听话了,活该人家来祸害你。
    暗自腹诽一番,又觉得这样不太好,于是软了嗓音哄道:“你听话。”
    “不……”
    又被拒绝了一次,风荷这回是真气恼了,手指动作的力道一重,将那肿胀的yan物愤愤捏了一下。
    这一捏让卫漪几乎要昏厥过去,喘息中带着痛苦难耐的哭腔,他喘得委屈,声音又格外好听,风荷又心软了,安抚似的轻轻r0u了r0u,但是语气仍是有些冷的。
    “你不乖我才捏你的。”
    听着他好似真的快哭了,才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腹安慰道:“好了好了,你不要哭呀卫漪,我帮你弄。”
    在这种情境下,nv郎还要叫他的名字,心理和生理都临近崩溃。
    肿胀到发红的顶端颤栗着渗出jg水,将yan物和手指全都浸sh,使得撸动的动作更为顺畅,指尖时不时擦过敏感的铃口,卫漪扬着脖颈,舒服地喘出声。
    风荷耐心地将那炽热粗长的物什握在掌中亵玩,时而r0u着下面两颗卵蛋,卫漪愈发情动到不能自已,连腰身都不自觉地颤抖。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在nv郎手中ga0cha0泄身的,许是药x过于猛烈,极度欢愉之下便昏睡了去。
    “卫漪?”
    风荷叫了几声才发现他睡着了,呼x1平静绵长,于是便起身去净手,又拿了sh帕子将他腹下黏腻都清理g净。
    “床是我的,你睡着了我睡哪?”
    风荷小声嘀咕着,不知他是不是听见了,倏地抓住了她的手。
    他抓得用力,紧紧将风荷柔软的手握在掌心,风荷挣了两下没能挣开,叫他也不应声,于是便俯下身,狠狠在他腕上咬了一口。
    卫漪松了手,风荷心虚地0着留下的牙印,小声自言自语道:“我不是故意咬的,谁让你抓着我不放,我帮你解了药,又让你睡了我的床,醒了可不准怪我。”
    “这被子我自己要盖,你是男子,少盖一次不碍事的。”
    风荷推着他的肩,费力地从他身下将被子扯出来,抱着被子去了屏风后的罗汉床上。
    卫漪在nv郎的榻上醒来,入目的是一片粉se纱幔,他想起昨夜种种,只觉得羞愧无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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