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学长是那样的人,原来李敏泽是那样的人,这都是一开始看不出来的,至少在我和他交往的两年中,前一年都没有显着的证据,来证明这个人确实会剥夺我的所有,剥夺我的一切自尊。
    营队法的思考,愿意回应我看似随意的问题,我知道这问题看起来随意,但其实都是我压在心底很久的困惑、质问,因为太过沈重,便只能用轻挑的方式说出口。
    「我觉得
    长大就是意识到自己必须放弃某些东西
    即使那东西对你来说很重要、你觉得千万不可以错过
    通过这个放弃
    你逐渐筛选出真正不可以放弃的
    而那个东西,就是你的本质,就是你自我的核心
    意识到自己是重重选择下的产物
    并对现在的自己抱有自信
    因为现在的所有很多都是来自先前的选择
    这就是长大了吧
    至少在我眼中,是这样的」
    我认真读着这一长串讯息,读完後也拿给吴家维看。
    「健太郎同学很文青呢。
    」他说。
    ?
    「他是游健勳,很学者的思考,对吧?我该怎麽回b较好呢?如果我只回一个贴图,好像太没有诚意,可是这麽完整的想法,我一时也不知道要怎麽回覆。
    」
    「他不是说,必须放弃某些东西,才能找到自己的核心吗?你就先把这些复杂又ai面子的考虑,通通丢掉吧。
    」吴家维说。
    「这样子啊,让人很没安全感呢。
    」
    「那是因为,你一直假装不知道,你其实很bang。
    」
    我笑着推了推他的肩膀,问他今天怎麽这麽感人。
    「潘雅竹,我真的不介意你当时对我说过什麽话,我知道你真的不是这样想,我也觉得,你已经是全世界最了解我、对我最好的人了,所以……」
    「所以什麽?」
    「也没什麽。
    」
    烦si人了,赶快回讯息啦,恋ai中的少nv,吴家维最後只说了这些。
    春天的晚上已经变得热闹,四处都是蟋蟀的声音,ch0u完菸後,我们终於闻到邻居yan台传来杜鹃花的味道。
    其实我根本分辨不出来,那是从何而来的花香,只是吴家维莫名地坚持,那味道来自正在盛开的杜鹃花。
    「我现在唯一能说的话,只剩下好累,只有这样而已,其他的话都不想说了。
    」刘优面向便利商店的饮料冰柜、背对我们,好像在对眼前的啤酒们说话。
    正打算爬楼梯回家的我和吴家维,收到刘优传进le群组的讯息,她问我们今晚要不要喝酒。
    虽然刘优常常邀请我们喝酒,但还是法地跟着音乐扭动,使劲地摆出记忆中最复古的舞姿。
    游健勳还做了那个,经典地手部滚轮动作,左手绕着右手、一直旋转,配上左右交替的三七步,让我笑到无法以下个舞步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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