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医给你的跌打药可带在身上的?”
    万妼又问。
    姚喜从怀里掏出黑色瓷瓶道:“带着的。
    主子赏的东西奴才时时刻刻揣在心口感念着主子的恩情。”
    油腔滑调。
    万妼白了姚喜一眼,旋即面色一暗。
    怪道之前跌倒的时候什么东西磕得她胸疼,碍着奴才们在也不能说什么,只得咬牙忍了,现在还隐隐作痛。
    小阉驴的胸硬得像纸板不说,纸板上竟然还搁着暗器。
    “上完药赶紧做事。”
    万妼吩咐完就带着芫茜等人进了一旁的暖阁,扔下姚喜在殿中与箱子为伴。
    她想试试这小阉驴的人品,于是带走了所有人,给足了姚喜作案条件。
    姚喜见太后娘娘和众人都进暖阁去了,赶紧趁着没人的功夫扭了扭身子。
    她的胸难受得厉害,昨天中午起床那会儿绑上的,胸跟充了气似的越来越大,怕被发现她也只能越绑越紧。
    晚上被廖兵那么一闹,直到现在都没机会解开布条让日渐膨胀的胸脯喘口气。
    太后娘娘命她在这里守着箱子盘点东西,裹胸布怕是要缠到晚上了。
    不对!
    姚喜突然想起来,她在司苑局时独住一间屋子,进屋锁上门就可以放飞自我,在宁安宫就未必了。
    万一与人同住,那她胸前的这对大白兔就只有洗澡时能见见光了。
    天啊!
    姚喜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胸。
    要是平胸就好了,长这么对没用的大玩意儿干啥?
    扭动身子似乎能让裹胸布松一点点,姚喜看殿中无人开始肆无忌惮地扭了起来。
    边扭还边自动脑补bg:让我们一起摇摆,一起摇摆,忘记所有伤痛来一起摇摆——
    啊~爽!
    在暖阁中透过镜子偷瞧着姚喜的万妼:???小阉驴莫不是发羊癫疯了?
    姚喜扭了一会儿,觉得布条松了许多,这才坐到地上。
    坐下后并不是要盘点东西,而是开始脱皂靴。
    被箱子砸伤的是右脚,没怎么破皮,就是肿得厉害。
    姚喜从小黑瓶中挖了一大坨药膏,跟敷脚膜似的仔细把右脚背都涂了个遍。
    万妼看到了姚喜的光脚丫子……真白真嫩……真小……
    “娘娘……”
    芫茜想问问主子要不要传早膳,主子自打醒来就去尚德门看国丈爷的笑话了,这都快晌午了还饿着呢。
    万妼定定地盯着镜子里忙七忙八就是不做正事的姚喜,盯得入神,没听到芫茜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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