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功夫能不能快点去医院了?”
    要他看心理医生,那个谢榆?他只是让她在整个行业干不下去,没弄死她或者把她卖去当鸡已经不错了。
    他凑在她耳边,“老婆,我没病,我就是硬了。”
    他知道她爱,乘势要个台阶,而且裤子里涨得难受,“你说你不走,然后我们和好行不行?”
    宛薰绝望,侧过脸,“不行。”
    不可以再妥协了,宛薰,你不可以再妥协了!
    她告诉自己。
    “哦。”
    他大掌握住她胸前的绵软,在指间抓揉,挤捏,夹住她的乳头把奶子往上提,手法越来越凶。
    她喊疼,让他停下。
    “我不要这样!
    我不想做!”
    “你这样是强奸!”
    他想,她又刺激他。
    他吮住她的唇瓣咬了咬,手伸到她两腿间的蜜缝,娴熟地揉弄起花核,她不听话,老是要夹住腿,让他抽了好几下屁股老实了。
    她咬住口中的呻吟,直到他指尖离开鼓鼓的阴蒂,挂着穴口流出来的淫液递到她面前给她看,男人语气恶劣:“原来是想跟老公玩这套,骚货,看看你湿成什么样。”
    “滚!”
    宛薰不甘。
    她要踢他,让他抓住白腿分得更开,两指并紧微勾插进艳穴,来回抠弄敏感的那块媚肉,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呜、啊,不要,嗯啊……”
    她脚趾蜷缩着。
    “早说你喜欢被强上,老公怎么能不满足你?”
    他扶住自己骇人的炙热,抵住湿润的小口。
    “不!
    我真的不要,傅朝!
    我没有骗你,我不想做!”
    她无法挣脱,只能慌张地求他。
    她心里在抗拒这场欢爱,奋力挣扎,奈何他力气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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