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院的仆妇不断催促,把姚莹的神志唤了回来,她瞬间反制,叫喜翠把仆妇赶出去:“放你的狗屁,敢诬蔑大姑娘的闺誉,我撕烂你的嘴!”
    “哎哟,”
    仆妇被喜翠推出去,摔在?地上,囔道:“大?娘子,这可不是?奴婢胡说的,是?二姑娘看见的,大?姑娘与姚家表亲在?公主府里私相授受……”
    “还敢胡咧咧!”
    喜翠叫上另一个壮硕的婆子一起上前撕扯仆妇,把人捆了起来,堵了她的嘴。
    屋里,姚莹站着在?骆鸣雁面前,后者瑟缩成一团。
    这个模样了,不用问了,还能是?假的?
    “是?姚书??”
    姚莹虽是?问,语气却是?肯定的,她女儿以前就?总夸姚书?。
    骆鸣雁不敢答,眼泪不停地掉。
    姚莹闭了闭眼,再?睁开,手高高举起来,颤抖着,迟迟没落下。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蠢东西!”
    “我是?怎么跟你说的,我说那个姚书?眼高手低、为人浮躁靠不住,叫你少跟他说话,你怎么就?不听,还被人花言巧语就?给骗了去。
    被人骗了,与人私相授受,还被别人看到,你怎么就?这么蠢!
    你的名声不要了,啊?!
    你到底还要不要嫁人?!”
    “你就?没想过?,若是?被传得人尽皆知,受损的只有你!
    于他姚书?只是?段风流韵事,而你这辈子就?完了,就?算你嫁到姚家去,也抬不起头来!”
    姚莹越说越生气,又越说越害怕,一把抓起骆鸣雁,问:“姚书?那个混账东西没有占你便宜吧?”
    骆鸣雁忙摇头。
    姚莹稍稍放了些心,勒令道:“立刻跟姚书?断了,我哪怕把你嫁给一个贩夫走卒,也不会让你嫁给那种混账。”
    “娘……”
    “别叫我,你娘快被你气死?了!”
    姚莹踱了两步,又想起一事,“你拿了什么东西给姚书?那混账?”
    骆鸣雁小声说:“我送了一张手绢。”
    “你……”
    姚莹手又高高举起,“你怎么就?这么蠢!
    手绢这等?贴身之物也能随便送人?!”
    骆鸣雁闭上眼,巴掌迟迟没有落下,她又睁开眼,见母亲脸色难看至极,忙哭着解释:“娘,我就?只送过?一张手绢,上面绣的是?《孙子兵法》,没有落我的名字。
    我就?送过?那一次,我这次没有送书?表哥东西。”
    “‘只送过?一张’?你还想送多少张?”
    姚莹听到是?《孙子兵法》松了口气,心中无比感谢骆乔那会儿逼着她女儿绣《孙子兵法》。
    绣的是?《孙子兵法》,哪怕是?手绢这等?贴身私物,也能有说词圆过?去。
    骆鸣雁不敢再?说话了,哭也不敢出声,咬着嘴唇不停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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