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郁檀得到消息赶过来,安慰她娘,罗氏搂着女儿一直哭。
    赵郁檀也想起了这段时间的不容易,眼泪也是直掉。
    最后母女俩抱头痛哭。
    赵文宽从正院离开后,在门口被管事拦住,说四少爷一直闹着要见他。
    赵文宽想了想,抬脚去了老四的院子。
    一走进赵彬的屋子,赵文宽就看到整间屋子都是暗沉沉的,没有一点亮堂的感觉,甚至他还闻到整间屋子弥漫着一股怪味。
    这时才是下午,屋子里就有点看不清了。
    很快,管事就将屋子里的灯给点上了。
    赵彬脸上的胡子好几天没刮,头发也是乱糟糟的,正姿态不雅地摊在床榻上,整个人看起来暴戾又颓废。
    赵彬看到赵文宽,也没有起身,只是笑嘻嘻地打了声招呼,“爹,你终于来看儿子了啊。”
    赵文宽冷漠地看着这一幕,谢湛说得对,他这个儿子是真的废了。
    “阿彬,既然待在长安城里头,你那么难受,那就离开吧。
    晚点让你娘给你收拾行李,你去骊山的庄子上小住一段时间吧,就当散散心。”
    赵文宽还是决定将他送走。
    赵家为他付出的也足够多了,不能任由他将赵家拖入泥沼之中。
    他还有其他儿子,不能不为他们打算。
    赵彬笑了,先是低低地笑,然后再到大笑,最后笑出眼泪来,“爹,你们拿吕家没办法,要放弃儿子了是不是?”
    赵彬眼底带着深深的恨意,整个人扭曲得厉害。
    他爹是从谢家回来后,才和他说这番话的,不用想,肯定是谢湛让他放弃自己的!
    真是他的好大姐,好姐夫啊。
    “你说的是什么话!”
    赵文宽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错,尽管他让四郎去庄子上,但也是为了他好,总好过他呆在京城听着风言风语的要好吧。
    四郎总还是托庇于赵家,他也没有不管的意思。
    “难道不是吗?”
    赵彬讽刺地反问。
    “这是我和你大姐夫商议后的决定,也是权宜之计,你且去庄子上休养一阵子,等休养好了,再回来。”
    “大姐夫?谢湛?谢湛有什么了不起,你就这么对他言听计从?”
    “他是你大姐夫!”
    赵文宽强调,虽然最近和吕家交手,他们都败了,但谢湛之目光长远善谋善断,他是非常认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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