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药效还未散去,还是晌午的饭菜中又被下了药,她的力气一直未曾恢复,尽管挣扎是徒劳无功,但她却不肯放弃。
    从前她木讷对他的爱抚只会顺从,而此时此刻她拼了命挣扎的模样,却比往日里乖巧柔顺的样子更激发了他的兴趣。
    那张苍白倔强的小脸在惊怒之后竟透着极致的清艳,像是在暗夜中悄然绽放的红莲,颜容莹朗,尽态极妍。
    是他过往三年来从未见过的风情。
    “滚开,我不要……”
    沈持玉未说完的话很快便被宋冀年吞没,他贴着她的身子,看着那张清极、艳极的脸,身子也跟着不住地战栗。
    唇上骤然传来剧痛,宋冀年忙缩回唇舌,盯着她的目光像是能喷出火来,但他的身子很热,身体膨胀得厉害。
    他舔掉唇间的血,看着她惊恐无助的眸子,勾唇笑了。
    “持玉,你真美……从前是我看走了眼……”
    他的手指掠过女子凌乱的乌发,缓缓触上她的唇瓣,指尖一点点拭去她唇上血渍。
    那唇便也一点点盛开出最艳丽的色泽。
    沈持玉强撑着身子,咬牙道:“宋冀年,别让我恨你!”
    “恨我?”
    宋冀年低声咆哮,“我们是夫妻,我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他说着身子就又贴了过来,嗅到他身上的气息,沈持玉心底泛起恶心之感,蓦地身子前倾,喉间一股酸涩之感涌出,“呕……”
    她这几日吃的本就不多,吐出来的几乎都是酸水,但也足够恶心宋冀年,他的衣襟之上全是秽物,方才那点旖旎心思顷刻间散尽,面上只有愤怒。
    然而,沈持玉吐完还不忘讽刺他,她轻轻拭去唇角的污秽,抬眸死死盯着他,道:“看见你我就恶心地想吐!”
    “你!”
    宋冀年气急败坏地掐住她的脖子,恶狠狠道:“在没有生下孩子之前你休想离开这里。”
    说罢,他便摔门而去。
    沈持玉低着头,看着床榻上的一片狼藉,扯了扯嘴角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早些年她多么渴望有个孩子给沈家承嗣,可他几乎让她守了三年活寡,临了她不要他了,他倒是想要孩子了。
    真是可笑至极。
    她吃力地支撑着身子,眼泪终是抑制不住流了下来。
    不过是短暂的宣泄过后,她快速收拾了床榻,一个人赤足在屋中徘徊,她试图寻找能够抵抗宋冀年的东西,可是整间屋子翻找过来,除了她发髻上的一支玉簪再无旁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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