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在努力示好了。
    可当林向晚慢动作做完这些,以为江叙还要保持这种冷漠疏离,转身再走回房间的时候,她听到身后传来的字字戳心的质问:
    “你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即使坐着,语气里也透着杀伐果断令人难以呼吸的居高临下。
    林向晚无声地笑了,濡湿的睫毛一簇簇粘粘糊糊,不平等的讨论没有用,什么都改变不了,她真的不想和他沟通了。
    卧室房门被打开,她憔悴地开了灯,再提脚的时候猛地被江叙用力一扯,后背摔在门边的墙上,林向晚啊了声,整个人被江叙禁锢在身前。
    “什么都不说?”
    江叙手撑着墙壁看她。
    肩胛骨发疼,林向晚皱着眉瞪他,为什么一定要是这种态度?她凭什么说?凭什么道歉?
    她抬手推他,用了十分的力,眼眶里再一次蓄满汪洋,林向晚紧抿着唇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脆弱。
    江叙由着她推了一会,暴虐因子在血液里肆虐,横冲直撞,额头上的青筋凸起,他的手握成拳,亢奋地注视那截白皙的脖颈,轻轻一折,就会断裂。
    别这样,江叙一遍又一遍警告自己。
    等她换了方案去打他手臂的时候,江叙闭了闭眼,一下抓住她窄细的手腕,一只手按在了头顶。
    他声线还是冷的,带了几分不耐烦:“说话,林向晚。”
    林向晚又动脚去踢他。
    江叙忍到极限,往她身上挤,一条腿挤进她的,林向晚彻底动不了了,她的喘息声渐大,眼泪一颗一颗地掉。
    像被折断了翅膀的蝴蝶,掉落人间的仙子,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他心疼,可更多的却是内心的满足,江叙觉得自己疯了,他竟说不出安慰的话。
    看了半晌,他低头寻她的唇。
    林向晚立即偏过头躲开,近乎绝望地低语:“我…不能有点自己的空间吗?”
    江叙动作停住,并非没有听到,可他的身体不受控制,某种本能的欲望占据上风,他用手掰正她的头,在女孩猛烈的抗争中吻了上去。
    没有暧昧的回应。
    林向晚在他亲上来的瞬间咬住他,血腥味在室内蒸发,在江叙离开的间隙,她愤怒地大吼:“你凭什么派人跟踪我!
    我就一定,一定做什么都得让你知道吗?”
    江叙,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控制我。
    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
    血液让他兴奋,压抑了一整个下午和晚上,没有香烟的帮助,江叙的理智已经在崩溃边缘,他的嘴唇碰了碰:没有跟踪你,没有不给你自己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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