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能不能先不去?”
    林向晚问。
    江叙这次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我现在不想离开,我想回去。”
    车开得很快,这么一会功夫儿回头都看不清学校了,林向晚不顾被安全带勒着的痛,朝江叙那边靠。
    “……”
    江叙依旧不说话,林向晚拗不过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她看到的画面,只好迂回着说:“我们带着宋老师一起走,好不好?”
    带着谁一起走?
    别人的死活和他有什么关系啊?
    江叙覷她一眼,声音冷冰冰的:“林向晚,把嘴闭上,别说话。”
    “我为什么不能说话?”
    林向晚和他抬起杠来。
    “……”
    江叙用力捏了把方向盘,咬紧了牙关,太阳穴硬邦邦地发疼,山路崎岖,他不再理会她,专心开车。
    沟通无果,林向晚也不想和他吵架,手摸到下方,犹豫片刻后解开了安全带,她原以为这样江叙就会和她讲话,会停下车。
    可等了会儿,男人并没有任何反应,任凭车内警报声滴滴,只是相比刚才开得慢了许多。
    她的手扣在车把上,威胁着说:“我要回去。”
    江叙猛地踩了一脚刹车,没有安全带,林向晚差点飞出去,车门外就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他看向她,眉眼间的冷意完全泄漏出来:“你在跟我闹什么?”
    “我没有闹……”
    林向晚被他的语气吓到,也有点害怕了,躲闪着眼睛,“…我有在好好讲话。”
    “能不能坐好?”
    江叙轻扯了下唇角,脸色很难看,林向晚又是一副装聋作哑的模样,手还扣着车门,他也不惯着,厉声道,“非要我把你绑起来才行,是吗?”
    “……”
    林向晚余光感到江叙在后座摸着什么,她耷拉着脑袋,泫然欲泣,随即便看见江叙真的抽出了一根很长的麻绳,立马揉了揉眼睛,把安全带重新系上。
    开出山路之后,江叙拨了通电话,直到第三次重拨,对面才接起来。
    “钱医生,麻烦您,加个班。”
    江叙开着免提说。
    “噢。”
    对面的女人醒了神,听着声音认清了人,公事公办地说,“你大概多久到?”
    江叙:“半小时左右。”
    音响里传来一阵穿衣服的声音,钱医生问:“是什么症状呢?”
    “你自己说。”
    江叙冷语。
    他不知道林向晚那段时间经历了什么,概括地再详细也不如她自己说的。
    “……”
    空气里安静了好几分钟,没有一个人讲话。
    “林向晚,你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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