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给立委留点面子…」小助理低声哀求着丁大山,不希望陈立委被捕的画面让外人看到。
    丁大山不敢决定,只好望向汪小蓉,见汪小蓉微微点点头,丁大山才放开抓住陈立委的手,暂时扮演起陈立委随扈的角se。
    陈立委的手一获得自由,脸上的表情也不似先前那般铁青,堆出笑容与导游握手,「哪里,哪里!
    回馈乡亲而已。
    」
    导游和陈立委热情地握手寒喧,才说了几句,突然转头对那群日本游客说了一大串日语,接着拍起手来,像是要欢迎陈立委的模样。
    但是这群日本游客似乎并不买单,只有几个人零零星星地拍手附和,其他人都忙着掩嘴偷笑、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宜努」、「宜努」,不知道他们究竟在意的是什麽。
    现场气氛一度降到冰点,导游一脸尴尬,却不知道该如何对一脸错愕的陈立委解释。
    「宜努在日文里,是指狗的意思。
    他们是在说,她是狗。
    」
    这个nv子的声音很熟悉,高希芳一听便急忙走下车来看,果然是陆董秘书,她正站在人群中对大家说话。
    陈立委一听这话,立刻联想起之前许太说过的话:「关於这个从中做梗的人…我看到的画面是:有一个nv人,被一群人围着,那群人很开心,指着nv人说:她是狗。
    」此情此景,不就是许太描述的场景?但,那个人竟然是自己?这,有可能吗?
    陈立委面se凝重地望向小助理,希望能从小助理的记忆里得到一些奥援,「她说的,和许太说的,一样?」
    小助理毕竟年轻,记忆力b陈立委好得多,马上对陈立委点点头,表示陈立委记得没有错。
    看到小助理的回应,陈立委惊讶叹道,「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不可能、不可能…」陈立委失控对天呐喊。
    「没有什麽不可能的事。
    」陆董秘书望着远处那栋破败的建筑物,悠悠叹道,「你把我父亲的厂房骗走,b得我父亲上吊自杀,这一切,不都是你的杰作?」她转头对陈立委投s出怨毒的眼光。
    「你,你是?」陈立委心头一惊,那栋旧厂房和这块地,确实是她早年从某人手上用计谋夺取的不义之财,难道这世上,真有现世报?
    「洪礼文是我父亲。
    」陆董秘书帮了陈立委一把。
    陈立委一听到「洪礼文」的名字,脸se一下刷白,原来世事都有因果报应,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现在仇人之nv要来讨回这报应,她只能仰天长叹,「自作孽,不可活啊!
    」
    汪小蓉见这场面已是不可收拾,不知还有多少人要来讨陈立委的债,连忙用眼神指示丁大山,让丁大山速将陈立委押离现场。
    「那通告密电话,是你打的?」汪小蓉刚才听这nv子的声音,已猜出七、八分。
    陆董秘书点点头,「这块地,我很熟,我知道她们把人藏在哪里。
    」
    高希芳也想上前关心陆董秘书的状况,没想到许达仁b她更急,拉着她的手就往人群里钻。
    「是你,是你把我打晕的。
    」许达仁对着陆董秘书指手划脚。
    「你是k九帮的,你把我和喜旺绑架了。
    」许达仁接着指控汪小蓉。
    「巴奈,她们两个…」许达仁心中的埋怨如淘淘江水,却无人可诉,只能抓住他唯一认识的巴奈投诉,像是一个对老师告状的小学生,要求巴奈仲裁。
    巴奈被许达仁的举动吓了一跳,这二位怎麽看都不像是犯了许达仁所指控的罪行,这其中一定有什麽误会。
    巴奈指着汪小蓉,「这位小姐,应该是调查局的探员,是她把喜旺救出来的。
    」,巴奈又指了指刚才指控陈立委的nv子,虽说不认识,但他上次在咖啡厅中曾见过,他猜测应是喜旺的朋友,「这位小姐,我只见过一面,不太认识,但应该是喜旺的朋友。
    」他对直觉那nv子并非歹人,反而想给对方一个机会,「你要说明一下吗?」
    陆董秘书对巴奈点点头,感谢他给她机会说明,「是我把你打晕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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