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皱眉,挥了挥扑鼻的酒气,带着嫌弃起身。
    另一边的张纹也醉醺醺的,瘫在地上,话音含糊不清地求饶着,“…求求你…放我出去…我不可以让他看见…我要出去…”
    苏木不为所动。
    这样的话,在陈文止被关进小土屋里期间,是不是也说了很多次。
    结果呢,这女人不也照样没开门。
    若不是她把陈文止卷进这件事情里,也不至于落得这样。
    一些不痛不痒、无伤大雅的,就比如说王氏过来闹的那种,苏木一般不会放在心上,也不会当个事。
    因为这些都没有触及到她的底线。
    但她不同,她差点废了陈文止的双手,仅这样都是便宜了她。
    以前苏木的底线是苏阿婆,现在她的底线又加了一人。
    她看不得那人受委屈,哪怕只是一点,她的心都疼得颤……
    苏木扭过头,眼中那一丝对同为女性的不忍之意退却,取而代之地是无尽的黑沉。
    她步履缓慢,一步步向外面走去。
    恰巧,和僵在门口的李鸢对上视线。
    李鸢一怔,慌忙让开一步。
    苏木不再看她,身影逐渐远去。
    吓死她了!
    李鸢拍着胸口。
    还好她和文止哥关在一起那次,苏木没有误会。
    否则她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李鸢心有余悸地舒了口气。
    这边,大柱子和二柱子,把醉酒的两个人衣裤扒了,让其贴靠在一起,做完这些,也向外面走去。
    碰见门口脸色有些灰白的李鸢。
    二柱子心思敏捷,帮苏木解释着,“她这样做也是被惹急了的缘故,不然老大的脾气最好了。”
    大柱子点头:附议。
    李鸢一脸不可思议:……你们怕是没见过我二哥挨打的样子!
    苏木脚程很快,去柱子家没几分钟的功夫又折返回来,还带回早上买的布料。
    这次废弃屋的门没有锁,大柱子和二柱子站在门口守着。
    小屋里面两人因着醉酒的关系,早已扭成一团,此刻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根本顾不得廉耻。
    一时间,粗喘的呼吸声、压抑的呻吟声,连绵不止,一声比一声高。
    李鸢站远一些,红着个脸,头埋的很低。
    大柱子和二柱子面不改色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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