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大丰骑着机车往季先生家的路上边想着,这份情报来得很即时,就像万富区男孩知道他们家最近被马文盯上,而他又很想尽可能地知道有关马文的一切讯息。
    请克宥去查不是不行,而是增加了一层风险,他是不知道克宥有多厉害啦!
    但他觉得能不冒险就不冒险,毕竟被抓到可能就是三十年的牢狱之灾了。
    算了!
    他得承认,有部份原因是他不想欠他人情,因为他都不愿欠季小姐的人情了,有什麽道理去欠一个只见一次面的人人情呢?
    大丰停在红灯前,过了这个红灯,再骑两分钟就到季先生家。
    这个红灯长达一百秒,往往是关乎他会不会迟到的关卡,但今天他可以利用这一百秒好好想这件事。
    万富区男孩免费提供一道大丰觉得很有参考价值的讯息,马文用那种变态方法对待他儿子,马尧应该觉得十分不爽,也许这是个可利用的点。
    但要怎麽利用呢?他不太可能接近他们父子两人,除非他去黑市签下「器官贩卖同意书」,否则应该不太可能近到他们身边。
    克宥的话他还不是百分之百的相信,但已有八成相信,剩下的两成则是他习惯x对任何事都保留点怀疑。
    他对爸爸的病已放心不少,也许应该现在就把爸爸带出医院。
    就像早就预料他会有这个想法,克宥隔天又传了讯息告诉他千万别这麽做,否则会打草惊蛇。
    他父亲目前为止还不会有什麽危险,就先让他留在那里吧!
    否则就转院至「康愉医院」。
    克宥不si心地又再次提起「康愉医院」,大丰几乎要怀疑是不是万富区男孩要他三不五时就挂嘴边的。
    绿灯亮起,大丰转动机车把手,以缓慢但不会迟到的速度前进。
    准时地来到季先生家,将车停好後,他穿上放在车箱中的衬衫,平整,几乎找不到一丝皱痕。
    齐先生每天都会在他的衬衫上来回搜寻,如果被他找到一丝超出标准的皱痕,他会毫不客气地记点并扣月薪。
    这似乎是他重要的kpi值。
    「齐先生!
    」齐先生站在往季先生房间的走廊上,大丰向他点头问好。
    齐先生一如往常地摆上自以为严肃,但却让人感到滑稽的脸。
    「等会儿进去时小声一点,季先生的客人还在里面。
    」
    大丰明白客人的意思,又有倒楣的nv人来这里过夜了。
    季先生通常会睡到九点过後,大丰会在八点钟时先进去房间收拾前一晚的东西,将东西拿出房间交由厨房或盥洗室清洗,然後再领好季先生的衣服、早餐和被单,等季先生起床後才将早餐和换洗衣物拿到房间。
    实际打扫时间通常会是在十点左右。
    而齐先生通常会在八点时让过夜的nv人离开,这是季先生睁开眼最不想见到的事物。
    有时他会看到那些被带离开房间的nv孩,有些哭丧着一张脸,有些则笑着要齐先生提醒季先生要再找她,而她们的共同点就是脸上和身上都有伤。
    今天齐先生竟然没去赶人?实在不寻常。
    「需要晚点进去吗?」大丰问道。
    「不需要!
    直接进去收东西就好,客人本来就会留下来。
    」
    这是从来没发生的事,大丰带着迟疑往季先生的房间走。
    他打开季先生的门走了进去,放眼望去桌上有酒瓶及一只空杯,烟蒂散在桌上,大床上只有季先生以大字型的姿势睡在床上,就像平常一样,目前为只没什麽异样。
    不过那位「客人」呢?
    沙发下传来微弱的声音,「拜托!
    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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