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用为我担心,事情会被钱抹平,不会有人知道是我动的手。
    」
    说完,三人哈哈大笑。
    大丰虽然对马尧开车这件事感到惊讶,但想想也感到合理,没人b他更需要「那一下」,他得要为这几十年的荼毒好好发泄一下。
    「马文会si吗?」大丰问道。
    马尧冷笑着,「我想不会,因为si会是他最轻松的下场。
    」
    一个月後,医生开出诊断结果,他们认为马文因为大脑受创,部份认知及记忆无法回复,以至於常会有伤人的举动,他们在几番讨论下,最後还是以认知失调及智力下降且不可逆来确诊马文。
    马尧以课业,无法照顾马文起居为由,将马文送至疗养院。
    因马文已是无行为能力人,所以名下的财产皆自动移转至唯一继承人马尧的名下。
    马文对这样的结果自然是无法接受,他在疗养院时常咆哮,要这里的人放他出去,但他是无行为能力人,他们怎麽可能让他单独行动?於是马文更加失控甚至动手打人,扬言要他们所有人好看,他是马文,他们该去查查他是怎麽对付那些不听他的话的人。
    於是疗养院的人都认为他有jg神异常的状况,他们通知马尧时,马尧心里笑着这就是他父亲真实的模样,原来他早已jg神异常多年了。
    马尧谢谢他们的用心照料,并说有空时会多去看看他。
    这天,马尧带着大丰来到疗养院探望他。
    马文坐在轮椅上,穿着束缚衣,医生规定以马文的状况,见外人时得穿上束缚衣,以避免危险发生。
    「你们来这里是来确定计划是否真的成功吗?我想应该不会是想探望我吧?」马文讽刺地问道。
    马尧走到他的面前,看着他说:「原本我不想这麽做的,但你杀了维芹,让我实在不能接受,我才会狠下心的。
    」
    马文摇摇头,他眼神依然锐利,「不!
    你是为了你自己才这麽做的。
    你在等一个机会,而王克宥和周尚丰来的时机正好,所以你就利用他们了,维芹只是你的藉口罢了。
    王克宥帮你做了多少事?他为你分析了最佳时机,他调查了康愉医院里所有的医生,分析出那时段的执班医师最有可能动手,所以你们就选了那个时段?」
    「我们根本不需要调查这件事。
    你还不明白吗?康愉医院里百分之八十的医生都想要整治你,但只要罗世宇在他们就不会动手,因为他们不愿罗世宇承担任何责任。
    刚好这个月罗世宇到美国开会及学术交流,所以我才赶在这个月执行这个计划,因为不管是什麽时候都是好时机,他们任何人都会对你下手。
    也正好你做错了事,让我更加确定一定得动手,否则我还真下不了决心,毕竟我没你这麽冷血,这种事对我来说还是难多了。
    」马尧说道。
    马文愤恨地说:「罗世宇那个僞君子,凭什麽拿万富区的资源去帮普安区的人?那些懒惰的穷鬼有什麽资格享用医疗资源。
    我每天工作十六个小时,他们有我这麽勤奋吗?为什麽他们能享用我辛苦赚来的钱?」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你才伤害普安区的人吗?设计让他们走进黑市?」大丰冷冷地问着他。
    「不!
    我怎麽会计较那些小事情,何况这都是罗世宇的错,我有什麽理由怪那些懒鬼。
    一大笔钱摆在你面前,你会笨到不伸手拿吗?」马文笑道,「像你这种生活这麽轻松的人是不会懂的,我每天承受的压力是平常人好几倍,维持这麽大的事业t,开不完的会,得在最快的时间内下决定。
    你一定不会懂,每个决定都有可能会毁掉一个百分点的成长率,我得对所有gu东负责,还有我得顾忌仇人有什麽动作,虽然我有一群助理帮我注意这些事情,而他们的手段也是经过我的调教,但我还是无法掉以轻心呀!
    看看,我成了什麽样,这就是他们忽略马尧是我的儿子,他了解我,所以手法b起其他人更为狡诈。
    」
    大丰!
    我要怎麽排解这些压力呢?不是光靠运动、买东西或是玩几个年轻nv孩就能让我爽,我需要看人毁灭,血淋淋的毁灭,心理或生理,当我轻手毁掉一个人时,我就会打从心里开心起来,好像又完成了一件别人无法达成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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