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霆川接过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是一枚温润的白玉佩,盒子的一角小小的雕刻着一个‘顾’字。
    “这是你们顾家的东西。
    我这次回家就是拿回来还给你。”
    沈念棠并没有告诉顾霆川这时定情信物,毕竟这该怎么说呢?万一顾霆川要是不喜欢自己,自己拿出这个玉佩,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逼婚,像是强迫他履行婚约一样,况且从始至终沈念棠都不知道顾霆川是咋想的。
    反正她不一定会在这个世界待到终老,还是少一些羁绊的为好。
    “好了,这个东西已经还你了。
    今天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顾霆川看着沈念棠着急忙慌的样子更加疑惑起来,沈家为什么会有他顾家的东西?难不成他们两家父母辈的就认识?
    顾霆川手里拿着这个盒子心里总有一些不踏实,随即顾霆川回到自己的宿舍,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信纸和信封就开始写信。
    顾霆川的父母住在凛江市,距离这里也不算远,来回也就一两天的样子。
    沈念棠回到宿舍之后,就拿出了昨天已经磨好的药粉,她要在这周将配方做好,到时候去找许音。
    沈念棠将最后一把草药细细研磨成粉,青白色的粉末在石臼中散着淡淡的药香。
    桌上摊开的步骤清单上密密麻麻记满了她的批注,几味药材按照比例分装在不同的油纸包里。
    “还差最后一味”
    沈念棠轻声自语,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布包。
    解开系绳,里面躺着几根晒干的鸡血藤。
    她拿起小刀,仔细地将藤茎切成薄片,刀刃与木砧板相碰,出“笃”
    的轻响。
    直到月上柳梢,最后一粒药丸才终于完成。
    沈念棠长舒一口气,将药丸整齐地码放在木盒中。
    盒底垫着干净的油纸,每一粒药丸都圆润饱满,散着淡淡的药香。
    “大功告成。”
    沈念棠小心地合上盒盖。
    疲惫如潮水般涌来,她简单洗漱后便躺下了。
    自从沈念棠从肖梁手中逃脱后,肖梁的怒火便如野草般疯长。
    每当他想起沈念棠那双倔强的眼睛和拼死反抗的模样,胸口便似被一块烧红的炭灼烧着,又痛又恨。
    他猛地灌下一口劣质白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心头那股邪火。
    “没用的东西!”
    肖梁一脚踹翻面前的矮凳,木凳撞在墙上出“砰”
    的闷响。
    沈柔缩在墙角,身子抖得像筛糠,苍白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她不敢抬头,只死死攥着衣角,指节泛白。
    “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沈念棠能跑掉?”
    肖梁一把揪住沈柔的头,强迫她仰起脸。
    沈柔疼得倒抽冷气,却不敢叫出声,只能颤声求饶。
    “我、我错了……下次一定……”
    “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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