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常性被空域哨兵击伤后,现场陷入了一片紧张之中。
    那些人都被镇住,其他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一位中年妇人悲愤地指着屈江哭诉道:“屈江,你这个野生子,不仅害了你的堂弟,现在还害了你的堂叔,你还有没有人性?”
    屈江冷眼注视着她,提高声音反驳道:“屈琏是我害死的吗?他想搭上赤火刀宗,以我母亲相威胁,让我用毒药谋害方研究员,我不答应,他竟然还想杀我。
    如今他落得这般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
    “原来是这个原因,竟然是屈家勾结赤火刀宗!”
    “怪不得学院会如此反应激烈,他们死不足惜!”
    围观的人们开始议论纷纷。
    “你胡说!”
    中年妇人闻言,面孔扭曲,指着屈江和他的母亲,尖声咒骂道:“你这个野生子,还有你母亲这个贱人,我们屈家养育你们,给你们吃穿,供你修武,你们却恩将仇报,谋害你堂弟,你们都该死!”
    屈江的母亲脸色苍白,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急切地说道:
    “三嫂,这件事真的不关江儿的事,他怎么可能害琏少爷。”
    中年妇人更加愤怒地尖叫:“你这个贱人给我闭嘴,我们屈家就不该留下你们,当初就应该把你捂死在井里,免得你生下一个野种来祸害我们屈家!”
    “住口!”
    屈江沉声怒喝,声音冰冷如霜,眼神如猎豹般锐利,直视着中年妇人,“屈琏是怎么死的,你们心里没数吗?是谁半夜把你们接到宁江的?而屈琏的死亡时间是在凌晨。
    你们拿了别人的好处,任由屈琏被灭口,竟然还有脸来这里闹!”
    中年妇人闻言脸色变得苍白,愤怒地尖叫道:“你胡说,琏儿是你害死的,你不帮助别人陷害他,他怎么可能被抓起来,不抓起来怎么可能会死!”
    屈江满脸嘲讽道:“屈琏真可怜,会有你这样的母亲,不找杀害他的人报仇,反而拿了好处昧着良心在这里帮着杀了自己儿子的人,我想他在地下也难以安息吧!”
    “你……你胡说,不是这样的……”
    中年妇人心态明显崩溃,嘶叫道。
    “不要在这里装无辜了!”
    屈江继续说道,“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只是你不敢反抗,不敢为你儿子报仇,屈琏一定恨有你这样的母亲,在天之灵也不会原谅你!”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中年妇人痛苦地嘶叫着,身体一软瘫倒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尖叫着。
    “看来屈江说得没错!”
    围观的人们再次议论纷纷,“如果时间对得上,那这些证人确实是被人灭口的,这是一场提前策划的阴谋啊!”
    “这不明摆着的,云空武院没有必要杀人灭口啊!
    只有那些害怕被查出来的人才会干这样的事!”
    看到这一幕,围观的人们渐渐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贺副院长这么急着走做什么?”
    这时,一直旁观的姚崇北突然高声问道,“不留下来看看证据吗?这三位证人还希望贺院长帮忙审一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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