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山哪里还有什么野猪留给我们去猎?你说,哪里还有?”
    那小厮被钱富贵狠狠揪住耳朵,吃痛哀嚎道:“掌柜的,这点小人不知,不过我们去其他县府找寻不就可以了么!”
    钱富贵听完这话,气得笑出了声:
    “去其他县府?人工增加的运费,山匪的过路费你出是不是?嗯哼!
    是不是你出?回答我!
    是不是你出!
    ?
    野猪运回来不及时,变烂变臭,是不是你吃?嗯哼!
    回答我!
    是不是你吃啊!
    ?
    你这蠢货,成本上去了,还有什么钱赚?你这蠢材,跟在我身边也有一段时间了,还没开窍!
    ?”
    钱富贵骂到后面,越骂越激动,一张肥脸通红起来,喷了那小厮一脸唾沫。
    那小厮听完后,明白了,连连出声认错。
    钱富贵神色阴沉,恨恨放开这小厮的耳朵,骂道:
    “这栖霞村以前野猪泛滥,连庄稼都种不了,当时还有不少人嘲他们全村倒霉。
    没想到如今这伙村汉守了一座金山,更可恶的是,这座金山现在只和那个武大郎做生意!”
    想到这,钱富贵心中绞痛,好似武植赚走了本该属于他的银钱,看着武植的饼子生意日日兴隆,他大为光火,大为嫉恨。
    “不成,不成,这钱少赚一天就是损失,待明日再去那栖霞村一趟,找那个村长好好聊聊,谈成这笔买卖才行!”
    这般想着,钱富贵一晚上郁郁无眠。
    待到次日,他再次来到栖霞村,并提出愿意花三两银子收购一头野猪的意思,可还是被魏勇吩咐人拦在村外,不让其进村。
    这下钱富贵可真遭不住了,私底下在村口拦住进村的猎人,想要他们上山帮自己做活。
    可那些猎人尊武植的话为圣旨,如何敢忤逆?见钱富贵死皮赖脸贴着,嫌他烦,反手打了几拳那钱富贵。
    钱富贵被打,算是秀才遇到兵,也不敢和这些不知礼数莽汉理论,捂着脸吃痛离去,准备离去时正巧见周刻忠驱着牛车来村里拉肉。
    当看着一筐筐野猪肉被装上车,钱富贵那双小眼满是妒忌,妒忌得狂。
    在他现在看来,那一筐筐不是野猪肉,而是一筐筐白花花的银子。
    钱富贵在村口徘徊,咬牙切齿望着这一幕。
    待周刻忠装好野猪肉离去后,他也只得恨恨拂袖,上了自己的马车,跟在后面一通朝阳谷县而去……
    ……
    且说一辆牛车拉肉,一辆马车坐人,两车一前一后,路过土地坡时,忽然林间蹿出一伙山匪。
    人人提刀带棒,个个神情凶恶。
    周刻忠见状,不慌不忙在怀里摸出三钱银子买路钱,交给那为的匪头。
    那匪头露出算你识相的表情,挥手让身后的喽啰让开路。
    周刻忠含笑点头,驱着牛车过路,径直朝阳谷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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