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乐意地瞪眼,苏桃就脖子一缩又鹌鹑了。
    对于白梅儒来说,媳妇会不会在床上讨好男人倒是无关紧要,最重要的事还是得赶紧跟他掰扯清楚了:“旁的你甭管,只一样,是白棠修家的教你嫌你男人鸡巴丑了?还不想要它,要不要它是你一个婆娘说了算的?这是哪里来的规矩!”
    苏桃不服气地小声反驳:“可是它就是丑嘛……”
    说着他手指点那根又渐渐抬起头的东西:“你看它呀,凶巴巴的,黑黑的,哎呀,你怎么这么讨厌!
    鸡鸡又起来了!
    快下去呀,那个头还要格外突出来一块,总之太丑的我不喜欢。”
    “呵呵,说你蠢得没救了你还不乐意,这鸡巴玩意儿你管它长得好不好看呢,把你操爽了没?骚逼喷水了不就行了?”
    只能说人一旦长了屌这辈子也就定型了,他们将终其一生极力吹嘘自己的性器官尺寸和性能力,就算是白梅儒这样的也不例外:“你信不信,我这鸡巴可不少人想要还没有呢。”
    苏桃可不喜欢他说大话了:“别胡说,人家有好看的要你这样的干嘛!”
    被媳妇一本正经地嫌弃直接给白梅儒气得张口结舌。
    “你!
    你给我找找,谁家鸡巴长得好看了!”
    “少见多怪,找就找,哼!”
    不知为何,白梅儒竟相信他做得出这种事,自己不过说气话而已,万一这婆娘真不知好歹干出什么丑事,那他白梅儒这辈子的脸就丢尽了。
    “你敢!
    给我在家老实待着,敢去瞅别人鸡巴我他妈抽死你!”
    威风凛凛的白老爷可真是好大的厉害:“我说你这婆娘听见了没,给我说话。”
    苏桃却不管他气成什么样了,自己忍笑憋了半晌:“不看我也知道……”
    白梅儒仿佛预感到了什么,脸黑得不能看,幽幽说道:“你知道什么。”
    “嗯……就是你兄弟呀。”
    “……什么我兄弟。”
    “哎呀!
    笨!
    就是你兄弟媳妇说的嘛,”
    苏桃很聪明地事先声明:“我可没看啊,是秦鸢说棠修兄弟的又干净又漂亮,就算吃着也不觉得糟践人呢。”
    ……
    “我他妈就知道!”
    男人一嗓子直接吓了苏桃一跳:“还顶嘴说我冤枉人呢,这是正经人家的双儿能说出来的话?以后你俩少来往,听到没?跟着他你学不着好!”
    苏桃好不容易有个能说话解闷的好伙伴,自然是不同意跟人淡了的:“都跟你说了他人很好,我们只是说些私房话!”
    白梅儒冷漠道:“我只管好你就得了,他好不好不与我相干,横竖过两日白棠修就回来了,到时候自有该他管教的,我犯不着为别人操心……这憨子,看他找的什么婆娘,一天到晚都教人些什么?”
    没想到自己傻不愣登一句话竟给秦鸢招事儿了,苏桃心里只觉愧疚难当,求着男人道:“别呀,求你了好老爷,别跟棠修兄弟说吧,秦鸢大着肚子一个人够可怜了,你要说了我可怎么有脸再见他?”
    白梅儒却不为所动:“大着肚子还不安分守己,知不知道你俩这是不守夫道?还敢给我求饶?臭婆娘。”
    “说!
    老老实实给我交代,你俩还说什么不要脸的了?”
    男人言辞严厉,苏桃垂头丧气,他哪里还敢乱说话,于是撒谎道:“没有了……没有什么了……”
    “真没了?”
    小媳妇点点头:“……嗯。”
    白梅儒还不肯轻易放过他:“还有你,也别装那老实的,你是什么货色我能不知道?也就是旷了几年身子干巴,等以后养好了瘾头比谁都大,给根鸡巴就摇屁股的主,哼。”
    “那还是让你享受到了……”
    苏桃小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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