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崭新的疼痛水平,带着唬人的威慑力量。
    这是个什么鬼工具啊?!
    以前为什么没有注意到他在车里藏了这么个危险的玩意儿?!
    层层迭迭的炙烫翻上来,疼得林曼抓紧了程嘉煜的裤子布料,小脚开始在空中乱蹬。
    闹腾的动静太大了,被抓住,往脚心上敲了两下,又立刻痛到蜷成一团,不敢再动。
    打打停停,中间还是给她留了喘息调整的时间。
    五十下惩戒终于圆满完成,只剩下哭红的小脸和揍红的屁股。
    小孩儿抽噎着保证,今后一定好好听话、小心开车,再不斗气、再不撒谎。
    家长听到了满意的答覆,放下了手里的“凶器”
    ,已然挂上了和气的微笑,伸手把人搂过来,一面在滚热的臀肉上拍拍揉揉,一面往怀里的脸蛋上亲亲哄哄,嘴上却还不忘教育:
    “我教你学车,跟驾校他们让你考驾照重点不一样。
    我不在乎你倒库进不去,平趴做不好,精神集中、安全驾驶才最重要。
    你想想,万一真的不小心撞了车,你受伤了,最心疼的人该是谁啊?”
    林曼哭得迷迷糊糊,搂着程嘉煜的脖子,把脸埋进他肩窝,“我知道了,谢谢主人。
    那……那你明天还教我吗?”
    程嘉煜正弯下腰给她穿裤子、系鞋带,听见便起身一笑,“不骂我是专製法西斯啦?不跟我分手啦?”
    林曼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摇摇头。
    唇上落下一吻。
    “我就说嘛,没有什么问题是一顿板子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
    程嘉煜抱着林曼下车,走到前排,再重新坐进去,给她系好安全带。
    小人儿脑子里灵光一闪,忽然想起来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啊,主人,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工具啊?好疼啊!
    太吓人了。
    以后不用了行不行?”
    程嘉煜笑得促狭,“哦,那可是你自己挑的呢,我只是临时起意拿过来,没想到还挺好用!”
    她挑的?她什么时候挑的?为什么不记得!
    林曼疑惑地转去看后排,入眼之景分外清晰:
    她和程嘉煜前一天去亚洲文化节,自己一眼就看上的那个实木寿司托盘,此时正静悄悄地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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