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湿痕醒目,贴在身上并不好受,被登徒子纠缠调戏更教管虞片刻难捱,她以此为由起身,终究低估了屈篱的禽兽本色。
    她起身回转,被屈篱从身后贴上来。
    睡衣单薄,那人无耻的贴合十分明显。
    管虞低骂着将腰侧的禄山之爪剥落,那人不依不饶贴着她后心,声如鬼魅:“虞儿想要在此处,或是卧室?”
    身心俱疲,甚至无暇恶心这人道出昵称,管虞浸了满掌心的冷汗,她身形不稳,反手推拒,因当下处境掀翻内心的惊惧羞愤。
    屈篱不过是衣冠禽兽,她什么都做得出。
    管虞身子一软,借沙发靠背撑了撑。
    “你当我是什么了。
    我也不过是想帮你换衣。”
    管虞挣扎着逃往卧室。
    屈篱从容跟随,将两扇卧室门闭合反锁。
    管虞的卧室比屈篱自己的宽阔且素雅许多,布置如其人典雅精美。
    屈篱拥着她走,打量她的床她的钢琴她的沙发椅她的羊绒地毯,心中肖想无尽的美事。
    管虞是自己的,管虞的所有都将如此归属。
    管虞匆匆掀开衣橱左一抽屉取一身得体的家居服。
    屈篱旁观着,猜度其他抽屉哪只盛放衣物最贴管虞的身心。
    都不打紧。
    屈篱自信她将是最贴管虞身心的。
    即便昨日今日不成,总有一日如此。
    管虞尝试着将屈篱挡在浴室之外。
    自然失手,被她不要脸跟进。
    “我还带了一处好东西给你。”
    管虞倔着不肯动作,屈篱不得不出手相帮,甚至体贴地将人抱上了宽敞洁净的盥洗池台面上。
    “你、!”
    管虞挥拳被捏腕卸去力气,她踢腿之前已然被人强势分腿到露骨极致。
    屈篱将一双玉腿缠在自身腰侧单手拿捏住,慢条斯理将她上衣衣扣一一挑开。
    睡衣内衬心衣包裹棉乳与心房。
    屈篱将系带抽离,解去束缚,爱不释手揉她的乳。
    不止揉弄搓摆,忍不住张口以口舌调戏之,舌尖麻木涎水横流之时,樱果傲然绽放诱人采撷。
    屈篱在管虞耳边轻笑着念诗:“茕茕白兔,东走西顾。”
    深受屈辱,管虞挣扎不得,强忍恶心回击道:“莫不是屈禽兽不曾听过本诗后句?”
    后句便是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屈篱冷脸,眼神里淬火,动作粗暴冰冷,“衣不如新。
    管小姐想换衣,我自然援手。”
    她出手极快,将管虞环腰抱起,使她抬臀扒下其长裤。
    屈篱动手稳准狠,甚至将内裤一并剥离腿根。
    随即,她手进出风衣口袋,展示了她带来的小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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