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他不说才不能走吗?
    怎么说了也不能离开?
    嘤嘤嘤——
    ……
    “你小皇叔近日都不曾送信来?”
    今日午膳有一道菜是板栗炖鸡,苏棠忽然想起小寿王在信里提起过。
    但这熊孩子也不知疯到哪儿去了,之前还五六日便来一回信,这次似乎隔得久了些。
    该有八九日了。
    萧韶鄞摇头,“不曾。”
    而后状似无意问道:“阿娘就这般想他?”
    萧韶鄞虽然不像小时候一样看不惯他这位小皇叔,但也不能接受对方在阿娘心中的地位胜过自己。
    苏棠听着萧韶鄞幼稚的发言,顿时哭笑不得。
    还以为他长大便不在意这些了呢。
    果然还是个小孩子。
    “阿娘不是想他,是担心他。”
    苏棠摸摸萧韶鄞的脑袋替他顺毛,“你将来若是在外边建府,阿娘只怕更忧心,恨不得日日给你写信。”
    萧韶鄞这才像高傲小猫摇尾巴似的松口,“儿臣会替阿娘问问。”
    苏棠颔首,掩不住笑意,“多谢。”
    ……
    “千灵艺坊分为东西南北四苑。
    当日于北苑宴请齐越使臣,是以南苑的闲杂人等皆被提前肃清。
    只余艺坊的伶人和斟茶倒酒的婢女。
    韩禧跟在陈司直身后,静听鸿胪寺丞的供述。
    鸿胪寺官员带他从北苑的大堂走出,来到外面的一处空地。
    “当时会盟使左靖便是在此处背后中箭。”
    陈司直在此时提出了疑问,“背后?他身后不该有人跟着吗?”
    “当时他跟那舞姬拉扯,跟着他的两个护卫注意力皆被他和舞姬的动作吸引,一人便走到他身侧,盯着他和舞姬的动向。
    再者若是箭术高超,未必不能穿过二人将箭射向左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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