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越想说的话就这么卡在喉咙里。
    这几日,皇上越发的安静,不和他斗嘴了。
    陈江越反而是有些不知所措。
    季君朗用温水把沈醺热起来。
    看着这般的沈醺,是一阵一阵的心疼。
    怪不得,沈醺总是说他冷……
    原来是被冰冻在如此深层的冰中。
    怎么会不冷,冷透了。
    水是换了一波又一波,沈醺的身体开始逐渐回温了。
    可是沈醺一点要醒的趋势都没有,这又直叫季君朗担忧。
    将沈醺擦干净,包裹好,轻放榻上,再是里外三层的裹着。
    确定这样能保存着他身体的温度后,季君朗打开屋门。
    走向陈江越的屋子,敲门。
    陈江越:“进。”
    是看到季君朗一点也不意外。
    季君朗:“你像是知道我来找你一样。”
    陈江越微笑:“自然。”
    既然如此,那便直接说:“你师傅,他为什么……他还有多久可以醒?”
    陈江越小声:“师傅,还需…”
    季君朗听着是瞪大眼睛,随即是蹙紧了眉,又是红了脸:“这怎么可以。”
    是紧张得直攥紧了手心,季君朗说道:“他还没有醒,我对他这般,他要是醒了…”
    “没想到师母怕师傅啊。”
    季君朗笑,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怕他不高兴。”
    陈江越突然明白了,师傅为什么欢喜他了。
    谁不想要一个时时刻刻做事都以自己为前提的伴侣。
    他能这样做谁的伴侣。
    谁又能这样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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