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阴茎,许博洲将软瘫的周晚抱了起来,重新坐回了皮椅上,不过一切并没有结束,他忍住了射意,用女上的姿势继续操她,喷过一次的小穴,刚被鸡巴从下往上的直插进去。
    她抱住他,埋在他的颈窝上,喊了出来,空空的缝隙被严丝合缝的填满,底下又胀又爽。
    见她实在太累了,他没有让她动,猛地挺腰往上顶。
    “好深、这样好深……”
    周晚身体里的每根神经被拉扯得发疼:“……不要这样……我不行了……”
    许博洲绷紧下颌,握紧她的腰,将她上身朝上抬起然后又突然放下,那根硬得像铁一样的鸡巴,反反复复钉进穴里的最深处。
    可最要她命的是,每次凿到底时,他又把她的屁股抬起来,故意让她底下发痒。
    “许博洲……你怎么这么坏啊……”
    周晚快被折磨疯了,她狠狠在他脖子上咬一口泄愤。
    许博洲摸了摸脖子上湿热的咬痕,吓唬她:“等下我就要走出去,告诉所有人,他们的老板把我睡了。”
    “……”
    她娇嗔的骂:“你不要脸……”
    许博洲抚摸着周晚倾泻在背后柔顺的香发,捧着她的后脑,语气低沉又温柔:“宝宝,叫我一声老公,好不好?”
    她轻轻喘着气:“我们刚谈恋爱,这样叫不好。”
    果然是天生做大老板的料,整个人都被干到哭出来了,还有辨别这种事的理智。
    他不禁一笑:“没事,来日方长,总有一天,你会叫的。”
    随后,办公的皮椅“咯吱”
    作响,轮子把地面磨出了一道道划痕。
    周晚被许博洲抱在怀里,被顶弄到脑中炸开白光,他力量感太强,双臂交叉揽着她的背,疯狂的顶插,又快又重,飞快地进进出出,是她根本招架不住的操干。
    后来,她又喷了两次。
    最后浓稠的精液灌满了整只避孕套。
    滚热的避孕套还塞在穴里,许博洲先拨开周晚被细汗沾过的发丝,将她从自己怀里抱出来,眼睛里是含着高潮后情动的水润,眼尾很红,睫毛也湿湿的,毕竟刚刚她哭得厉害。
    本来就生得漂亮动人,事后布满潮晕光泽的样子,更妩媚,更勾人。
    许博洲把周晚的额头、颈部、锁骨都吻了一遍,最后吻了吻她的唇,摘下变态的躯壳,用内心深处最温柔的一面包裹住她。
    “我喜欢你。”
    “很喜欢你。”
    “我是认真的。”
    叁声事后动情的表白,让周晚的心忽然软成了一片。
    再后来,许博洲把周晚抱到了旁边的沙发上,给她把身子都擦了一遍,然后又替把衣服、裙子全部穿好,动作温柔到和欺负自己时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用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将长发捋顺,低笑:“我还记得有一次,我恶作剧把你的马尾放下来,你还和我生气了。”
    “当然啊,女生的头发不能碰。”
    周晚说。
    “嗯。”
    许博洲点点头:“不过你什么发型都好看。”
    “……”
    周晚愣住,思考了一下,试探性的问:“许博洲,你该不会是高中喜欢过我吧?”
    许博洲起身,去饮水机边接了两杯水,递给她一杯后,站在沙发后,身子朝她背后俯,声音落在她脖后:“要是我说,我喜欢了你十几年,你会不会感动到哭出来?”
    周晚又愣住,但忽然笑了,她用手指用力的点了点许博洲的肩膀:“许博洲,你害不害臊啊,不要为了让我更快的公开你,就来对我撒这种谎,我才不信呢。”
    “为什么?”
    许博洲接着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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