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灯盏已经开了。
    男人坐在床头。
    抬起眼,目光便笔直地朝她望过去。
    他一伸手,景遥便坐在了他腿上。
    “还困吗?”
    陈逾时的下巴压在了肩上。
    看了眼时间,现在也才六点不到。
    其实是困的,但人有的时候不睡,并不是因为不困。
    景遥窝在他怀里,说起了这些天在常泞的各种小事。
    导演很喜欢加班,时常半夜还要开工,演员前一晚背好的台词,第二天可能就要当场改掉。
    她在水下泡着的那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祈祷着自己的大姨妈不要来,但又担心泡久了会不会影响月经的周期。
    说到最后,她才小声道:“其实挺困的,之前在片场的时候,导演都说不能给我搬张椅子,要是搬张椅子在这,我指定要睡着,但是你来了,我就不困了。”
    本该是沉甸甸的思念,却被她说得很轻。
    陈逾时眼睛往下垂,能看到她莹润的耳垂,还有baengneng的肩膀和脖子。
    他忽然就很想亲她。
    陈逾时嗯了一声。
    然后问:“那什么时候来?”
    “嗯?”
    景遥反应过来。
    他说的是她的生理期。
    “就下个月吧,好像是3号。”
    她这个月刚结束。
    景遥说,但一般不太准,有的时候早一点,但有的时候又晚几天。
    早餐是在酒店吃的。
    陈逾时打了个电话,让人把餐车送到房间。
    景遥顺势也让小龙帮她把换洗的衣服都拿过来。
    开门的时候很小心,都没让他看到里面的人是谁。
    陈逾时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拿不出手。
    外面的雨只下了一阵便停了下来。
    街道gg净净,雨水的痕迹消失得无影无踪。
    环卫工将地面扫得连片落叶都不剩。
    陈逾时并不是个特别有情调的人。
    但初冬时节,要是不下雨,常泞其实有很多地方都可以去。
    陈逾时问她想不想出去逛逛。
    景遥问:“去哪儿?”
    “都行。”
    陈逾时说,“如果可以,带你去看看海。”
    景遥生活的城市并不在海边。
    对于海的记忆也非常模糊,只记得在很小的时候,妈妈牵着她去踩过沙子。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t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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