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都不是他的孩子,
    他不是没想过孩子在东明岸,如今东明岸已经是他的地盘了,他便也这样一家家地查,
    没有,还是找不到,
    他怀疑过是秦意悄悄带走了孩子,想将孩子作为日后要挟他的筹码,他派人盯着秦意,可那人似乎一心扑在了新的事业上,准备出海做海岛生意,哪有什么可疑的孩子带在身边,或藏在哪里。
    至于叶柳就更不可能问出实情了,
    或许是之前的逼问太过残忍了吧,
    她见到他就怕,一个劲地抖,就连正常地说几句话都做不到,
    她怕他,但不是之前痴傻的那种状态,所以虽怕着,却依然强忍着和他同坐一张桌上共用晚膳,他给她夹菜,她立刻道谢,声音很轻,生怕说错话一样。
    “今天丫鬟说你晨起没吐。”
    罗汉床上,男人倚在棋盘边,落下一颗黑子,
    少女诺诺地回,“大夫给的香囊有用”
    是治孕吐的香囊,他特地找来西域的草药商,这才配齐了原料。
    白子落下,男人很快再落了一枚黑子,动作快了,指尖摸到了她的手背,
    少女像被烫到,飞快地收回手,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连忙抬起眼睛,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
    “不想我碰?”
    沈渊问,
    “不会”
    谎话,说这话的时候她声音是颤抖的,
    谎言总能刺痛人心,即便他的心已然千疮百孔,他咽不下那口恶气,非要和远走他乡的那人分出个高下,
    “柳儿,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妻?”
    酒酿垂下眼睫,“是老爷的”
    “说明白点。”
    “是沈老爷的”
    “沈老爷是谁?”
    酒酿咬了咬唇,飞快地抬眼又落下,“沈沈渊”
    她声音越得轻,说得很含糊,
    可男人不依不饶,冷声问,“所以我叫什么?”
    指甲在手心掐出几道弯月,酒酿诺诺地开口,“老爷叫沈渊。”
    “那你呢。”
    “叶柳。”
    “你是谁的妻?”
    “是沈渊的”
    “说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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