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倒了八辈子霉才摊上你这个丫鬟…”
    男人话说得凶狠,眼神也凶狠,在放着水瓢的托盘飘来的时候还是拿了起来,一瓢瓢浇在她身上,把她浇暖呼了,不再抖了才停下。
    酒酿闭上眼,只觉得男人气息越来越近,越来越烫,心跟着慌起来,
    她又想到昨晚的梦。
    一瓢瓢清水浇下,泡沫被泉水带走,流向更低的池子,
    睁开眼,对上他深邃的眼眸,还是那么平静,却透着丝失望。
    他已经对她这么好了,一颗心早被捂热。
    她觉得自己必须解释清楚,
    “老爷…我,我说想到一个人…说的其实是…是…”
    汤泉太热,脸颊变得好烫,声音越说越低,
    沈渊心跳如鼓,冷声道,“是谁。”
    “梦里的人…”
    酒酿喃喃,
    “梦里?”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很多不好的东西…”
    “比如?”
    “比如…脱衣服…”
    酒酿诺诺道,飞快看了眼那人,
    沈渊被逗笑了,“然后呢?”
    “然后沐浴…”
    “沐浴有何不好?”
    “…不是正经沐浴…”
    “…”
    沈渊第一次接不住话,
    酒酿目光落在男人脖颈间,梦里的她胆大包天,执拗地用唇齿在这片肌肤上留下印记,
    她慌张低下头,却被攥住下巴抬起,男人逼迫她对视,眸色沉沉,声音却不再沉稳,
    “和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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