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死的,真的会死的,得想个法子劝劝沈渊。
    她小时候过得还算安逸,但也只是个市井街头的寻常人家,比旁的百姓富贵些而已,房子大些,门楣高些,请得起下人,修得起几处庭院,
    但归根结底也只是市井烟火中稍显体面的一隅罢了,
    市井最不缺的就是闲话和传闻,
    她听说过西街有个姐姐,身怀六甲摔了一跤,一尸两命,
    后街有个大娘,年过不惑,嚎了三天没生出来,一尸两命,
    没多久还有个邻城来的新妇,疼了一天生下个男孩,还没来及多看两眼就起了高烧,烧了两天,死了,男人半年后重新找了个,继续美滋滋过日子。
    再加上沈渊的阿娘
    这都听到四个了,
    连锦衣玉食的高门贵人都逃不过,这劫她得渡六次,换谁不疯。
    她又在愤愤地想着,身后黑白相间的小猫已经叫了好几句了,
    也不知是想太入神还是聋了只耳朵,竟一句都没听到,
    小猫蹭上她脚踝,
    “墨团子!
    跑哪去了!
    这么久不来找我你都不想我的!”
    她抱起小猫一顿好亲,猫也好脾气,被掐着咯吱窝,垂着四肢随她蹂躏,
    鼻子蹭到猫肚子的时候骤然停下,
    少女张了张嘴,瞪大眼睛,抱怀里摸了好一阵,
    “怀了啊?!”
    她大叫,
    小猫“喵呜”
    一声答应。
    这可难办了,眼下还是初春,夜里凉得很,小野猫就算皮实,实则每窝都得折两三个,没人帮助的话是不可能全都长大的,
    她现在有大房子住,吃穿也不愁了,便是想收养了来。
    况且
    况且她还能借题挥,劝沈渊让她少生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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