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嗤笑,向前逼近一步,他入朝为官近十载,朝堂之上谁见他不是恭恭敬敬,眼下倒是被个小丫头片子教训起来,
    眼看阎王往前走,酒酿讪笑着连连后退,砰的一下后背撞上假山,再也退不了了,
    “不敢不敢”
    她立马摆摆手,“您是主子,我怎么敢动这种心思我这就回去告诉沈夫人,说您公务缠身走不开,让她今晚别等了”
    她说得急,饱满的嘴唇一张一合,又露出里面小小的贝齿和莹润的粉舌尖,
    沈渊的视线不可抑制被吸引,身上越来越燥,后颈渗出一片薄汗,他逼上前,一把钳住少女下巴,强迫她对视,
    “你回去告诉她,说我沈渊早有外室,如今已八抬大轿地请进了门,强塞给我的我不会碰,要守活寡随她,她若愿意在沈家蹉跎就好生待着,不然就去官府提合离,大家好聚好散。”
    强塞给的不会碰
    这话讽刺极了,说出来简直是打自己的脸,试婚那次算是例外,马车里的又作何解
    少女眼中闪过鄙夷,被男人瞬间捕捉到,
    欲火伴着怒火在心口烧得猛烈,他加重手指力道,掐的她顿时红了眼,
    “至于你”
    他嘲讽道,“就是个解闷的玩意,少在这里妄想。”
    欲念找到宣泄的理由,开了闸一样再也拦不住,他猛地吻上!
    叼住殷红的双唇,叫她再也无法辩驳一个字。
    夜过半,院里的喘息渐停,
    少女靠着假山,低着头,默不作声地挽起长,粉裙子蹭的全是灰,皱巴巴地挂肩头,勉强遮住锁骨间的痕迹,
    沈渊展开宽袖抖了几下,散去衣袖间裹上的香味,
    他理好衣襟,清了清嗓子,
    少女抢先开口,“我知道我不会说出去的,不然你要我好看。”
    要说的话被人给抢了,沈渊再次被折了面子,他不自然地咳了两声,冷声道,“出去找守门的小厮拿出行令,往西走第五个街口有家药铺开通宵,随便抓点药回去应付便是。”
    酒酿系衣带的手一顿,往西第五个街口再走一会儿就能到舅舅家了,
    细想来她已经快一年没见到妹妹了,也不知那个小妮子现在长多高,睡觉踢被子的毛病改没改
    两人心照不宣地不再多言,齐刷刷地整理衣服,
    一抬头,看见小门旁的女人,同时倒吸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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