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知道这丫鬟有多让人上瘾了,秦意的身份他让人查过,年二十三,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那些商贾之女们对他都有或明或暗的倾慕,甚至有某位四品官员的千金示好,他也礼貌回绝了,
    如果他们真的有一段也正好解释了为什么秦意非她不可。
    “宋絮想让你去她屋里伺候,你愿不愿意去。”
    男人问道,
    酒酿面上闪过诧异,飞快地看了李悠一眼,
    李悠皮笑肉不笑,指甲掐进了手心,一想到是刚修好的,马上松了手,“你尽管说便是,沈老爷说什么我还敢反着来不成。”
    “我”
    少女微微打着颤,额头却烫到不行,晕乎乎的应该是烧起来了
    她深深吸了口气,“全听老爷吩咐”
    这话就等于是求救了,她想去宋絮身边,
    她原以为在李悠身边只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就行,哪知道她是要往死里整她半点曾经的情谊都不顾及,
    妹妹还需要钱,还需要她这个姐姐,她得活着。
    男人冷笑起来,先前让她留在紫竹苑偏不留,让宋絮伤心好一阵子,如今知道怕了,
    “晚了。”
    他笑道,
    这话出口连李悠都手上一滞,
    “你既然和你那位秦管事情投意合,我又怎么好强人所难,你就继续伺候着你主子,等那人回来,保不准就把你赎回去当夫人了。”
    “也好过在我身边做个通房。”
    沈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眸光如覆寒霜,若是将冰霜融化,就会露出深埋着的嫉妒,
    他怎么会嫉妒一个庶民,简直可笑。
    酒酿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意,唇瓣微微颤抖,像是有什么话想说,却又被卡在喉咙里,终究没能开口。
    她低下头,额头再次触地,声音有些颤,“是。”
    前厅再次安静下来,香炉孜孜不倦地吐着浓烈的腻味,闻的沈渊心烦意乱,
    “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
    他问,
    堂审还讲究个让犯人开口辩驳,他怎么着也得问上一句,
    少女仍跪在那里,身体因为体力不支微微晃动,连呼吸都变烫了,想抓个冰块在手里降温
    “回老爷没有”
    “所以你和那个秦管事在李宅确实有私情?”
    他不甘地又问了句,
    酒酿刚想摇头,就看见李悠捏白了的手指,转而点点头,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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