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过来,
    他们离得太近,鲜血冒出来的一瞬间他脑中几乎一片空白,一股毫无来由的欲火腾然烧遍全身,
    他想扑上去,撕开她的衣裙,用最暴虐的方式吻她,掐她,分开她的双膝,听她在他身下哭喊求饶,直到哭光了力气,抽噎着晕进他怀里。
    到底是怎么回事!
    酒酿下意识的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事,
    她被一把推在肩头,推的她向后倒去,双手撑在礁石上,咯的她手心生疼,
    “哥哥你怎么了”
    她喏喏地问,
    想上前,可秦意如避蛇蝎一样骤然拉开了与她的距离,“柳儿…柳儿你听我说…你…”
    他顿住,掐着手背深深吸进一口气,这才稍稍稳住气息,“你把匕拿起来,握紧了,离我远一些…”
    那玄铁匕就在不远处,酒酿茫然地应了,拿起匕双手握着,才片刻工夫,秦意的气息已然急促起来,
    和醉酒那夜的不同,那夜只是不稳,现在的更像是…
    更像是…
    酒酿觉得自己是疯了,这时候还在胡思乱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秦意似乎打定主意不理她了,再没和她说过一句话,背对着她,坐在礁石上,从凹槽处掬起一捧水,泼在脸上。
    斑斓的贝壳横在两人中间,尖尾巴上的那抹红痕被艳阳照得刺眼,
    少女就像做错事一样低头跪坐在一边,
    见那人不动,她便只好上前,
    “哥哥,我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啊…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好,别不理我啊…”
    说着,一只素手轻轻抚上男人手背,指尖血珠还在冒着,这一摸,便蹭出了短暂的一抹红印。
    她心都沉到谷底去了,哪在意到什么血珠,什么红痕,抚上男人脸颊,稍稍抬起,又在他脸颊蹭出鲜红,
    好热…
    到底怎么了…
    “哥哥…你看看我嘛…柳儿知道错了…”
    她软着声音叫他,像池子里的涟漪,一圈圈地荡进心里,听的人都酥麻了起来,
    那人在她手心一颤,随即抬起头,露出一双带着兽性的双眼,带着戾气,带着纯粹的欲念,
    她心口一炸!
    转眼眼前一阵天翻地覆,视野里的双眼变成了天空,后背“砰”
    的撞到了礁石上,骤然吃痛,痛的她大声叫了出来,痛呼未出口,却又被那人炽热的双唇封了回去,
    “唔…”
    酒酿惊慌失措去推那人,可下一瞬脖颈就被卡住,肩头一凉,就看衣襟呲啦一声被撕开,碎布一样散在肩旁,
    他毫不怜惜地撬开她双唇,攻城略地般的索取,骤然咬下,咬的她唇间渗出血腥味,浓烈的让入喘不上气,让那人越失控起来,
    海浪拍打在礁石上,浪花溅起,落进她眼里,冰凉的水沿着眼尾流淌,或许是眼泪吧,她也分不清了,
    于是干脆放开了身子,让他长驱直入,
    玄铁匕握在手中,刀鞘冰凉,炽热挺进,握紧的手缓缓松开,匕滑落,
    金属撞到礁石,叮的一声,
    那人猛然停下,嗓音已然沙哑,附在她耳边断断续续地开口,似是用尽了全部的理智,“用刀…用刀刺我的手臂…”
    她怔住,对上那人混沌如深海的眼眸,
    “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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