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怎么选。”
    秦意问,
    “乱就乱。”
    酒酿咬牙,“搞不好又是他设的局,我才不上当!”
    她在那人身上吃了太多的亏,从此以后他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要反复斟酌才行,
    沈渊有当摄政王的野心,蟒印给她,还不是要她背黑锅,万一真打起来了,后世只会说堂堂大启盛世,被个红颜祸水给搅乱了,
    到时候提起她的名字,只会呸一声,骂,“晦气!”
    “我们明天就出吧。”
    酒酿道,“补给没准备好也无妨,边走边说,路上苦点就苦点,总能到东明岸的。”
    涵儿已经快七个月了,胎象稳得和定海神针似的,折腾个十天半个月应该无妨。
    秦意默了会儿,没有多言,只说,“都听你的。”
    独属于两人的喜宴草草收尾,没有浓情蜜意,没有洞房花烛,默不作声地回了叶宅,
    刚走近,就看一抹熟悉的身影靠着大门,见他们来,匆匆上前,
    “别再来烦我了!”
    酒酿后退一步,顺势挽上秦意手臂,
    那亲信一愣,唉声叹气,“若有的选,我也不会来叨扰…”
    酒酿烦躁,刚想开口驱赶,就听秦意轻声道,“柳儿,回去吧,这里的事我来处理。”
    “可是——”
    “柳儿,回去,去卧房等我。”
    秦意开口,是命令的语气,看向她的目光亦是不容拒绝的,
    酒酿张了张嘴,还想争几句,话到嘴边最终变成了一句,“好。”
    她怔怔回了屋,眉心拧成一团,坐了片刻,想到了什么,起身走到梳妆盒边,抽出最下层的抽屉,取出里面的蟒纹印,
    她觉得应该趁此机会把印章丢回去,和这堆破事从此划清界限。
    拿起印章,深吸一口气,刚想开门又觉得还是算了…
    既然秦意不让她管,她就不该管,
    毕竟上次自作主张造成的后果如此严重,不但招惹来沈渊,还害死了齐家兄弟,
    她不是玩弄权术的料,还是少参合的好,
    乌云遮月,未点灯,小小的卧房陷入昏暗,突然生出不合时宜的想法,
    小时候可没得觉这屋子小,
    时过境未迁,屋子没变,是她长大了…
    足以搅动天下局势的印章捏在手心,心跳得乱七八糟,
    还是出去吧,
    去找秦意,把蟒印给他,还回去也好,丢水里也罢,甚至拿来号令禁军她都不会说一个字,
    她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推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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