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轰响,在眼前缓缓滑开,一室昏黄涌进暗道,她牵着她的手进屋,
    心一下下跳着,何其沉重。
    先是层层叠叠的纱幔,再是白纱屏风,
    空气里有奇怪的甜腥味,
    那人的剪影投在屏风上,高束着马尾,坐在椅子上,
    宋絮仔细嗅了嗅那股味道,头皮一炸!
    拉着酒酿调头就走!
    “怎么,这么不想见我?”
    沈渊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接着是脚步声,
    不疾不徐,
    “老爷…”
    她没回头,从嗓子里挤出一点声音,是抖着的。
    倒是酒酿回的头,
    宋夫人说屋里的才是真正的秦意,之前的是假的,
    可这两个明明是同一人啊…
    那人笑道,“柳儿,外面有芙蓉素羹,出去吃吧。”
    酒酿刚要拒绝,话被一个带着笑的冷眼给逼了回去。
    她悻悻走了出去。
    大门关上了,屋里就剩两人,还有奇怪的血腥味。
    宋絮身子不受控制地着抖,“秦意呢…”
    那人笑,让她转身,她照做了,
    他给她拖来椅子,隔着长桌,在她对面坐下,“坐吧,宋絮,夫妻一场,最后也要体面些。”
    与那人闲闲靠着不同,她的身子是崩直的,双手也是捏成了拳头的,藏在宽大的袖子里,掐出了血来。
    面前被推来一杯酒,“喝点?是你最喜欢的梨花白。”
    她一饮而尽,
    让她饮酒,原来假孕的事情也早就被知道了啊,
    无力地笑了笑,“秦意还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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