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的娘亲好像要开口,酒酿抢先一步开口,“阿月都和我说了,这婚事我看就算了吧。”
    女人脸色瞬变,上手就往女孩腰上掐!
    “瞎说,哪来的胆子和叶夫人瞎说!”
    阿月被掐得倒抽冷气,眼眶瞬间就红了,吴慧还在状况外,一脸错愕。
    酒酿笑道,“夫人,强扭的瓜不会甜,强行绑在一起的夫妻也只会凭生怨恨,阿月既然已有心上人,又何苦逼她。”
    “她个小孩子懂什么可怜天下父母心,我还不是为了她好”
    女人说着扯出个谄媚的笑,看得酒酿浑身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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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道,“是为了阿月好,还是为了阿月的哥哥好?”
    “拿女儿给儿子铺路,这事做得不体面啊夫人。”
    女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热闹极了,就算被怼了,谄笑就像焊脸上一样,她舔了舔口唇,想解释,酒酿再次抢先一步,
    “夫人,我会把您家贵子引荐给沈老爷,若他是个可塑之才,老爷自会给他个官衔,若不是,即便攀上咱这门亲戚也无用,您说是不是?”
    除了对沈渊,酒酿很少出言刻薄,
    或许是在阿月身上看到了自己吧,她有些烦躁,
    “您放心,答应您的我肯定做到,但是否可行,就看他的造化了。”
    “至于阿月,这孩子我喜欢,若不嫌弃,我便认下做妹妹了,可好?”
    她拿出了沈家主母的威仪,一番说辞既推掉了婚事,也护住了阿月,
    有她这个干姐姐在,谁敢为难?
    一辆马车从沈府门口匆匆起步,
    一路向东,骏马赶着跑。
    马车停下,从里面跳出个瘦削的身影,酒酿深吸一口气,叩响了房门。
    甜水铺包房,
    大门被敲响时秦意心提到了嗓子口,呼吸也跟着乱了,
    下意识地摸了下袖子里的碧玉如意簪,
    他在沈府有眼线,知道叶柳砸掉了那支簪子,
    既然是回来接她走的,
    该道歉便道歉,只要能被原谅,挨十巴掌都是他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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