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抓山贼,却抓到了徐州军,我知道啦!”
    周道源一拍手,“邹山山贼就是徐州军,他们又是军又是匪,他们还杀了那个什么柳、柳……柳什么来着?。
    哇,你们好坏啊!”
    徐州军将士大惊,慌忙否认自己不是山贼。
    “你们不是山贼,为什么都跟山贼一起躲在我们军营外头?”
    周道源早得了骆意的示意,一口?咬定徐州军就是山贼,还杀了柳氏郎君。
    “我知道了。”
    骆意说:“你们徐州军肯定是知道了山贼要袭我们兖州军营,想要我们和山贼鹬蚌相争,你们好当得利的渔翁。”
    周道源说:“你们要阴险啊!
    你们果?然是山贼,只有山贼才会这么阴险。
    老阴人。”
    两个小孩,一个一口?咬定徐州军是山贼,一个说徐州军无耻想趁火打劫兖州军。
    一唱一和,把徐州军搞得有口?难辩。
    也不能?说他们有口?难辩,是有口?不准辩,一旦他们谁想要说话,看守他们的兖州军就一长枪统过去,叫他们闭嘴,听小郎君和周四郎说。
    而徐州军幢主则由骆乔亲自看守,一旦他敢乱说话,她便一脚踢过去。
    徐州军好希望兖州这边赶快出?来个管事的,说清楚了就把他们放了,弄四个孩子来折磨他们算什么!
    然而他们想得美。
    骆衡、周访就是要晾着?徐州军,叫他们吃些苦头,看施象观能?付出?什么代价把这些将士赎回去。
    徐州半分力不出?就想摘桃,现在还想趁乱打劫兖州军。
    难道他们兖州看起来像软柿子,可以任由徐州拿捏?
    到了寅时,兖州军营地?里一切变得井然有序,抓来的歹人和徐州军被分别关押。
    这时,那般骚乱都打扰不了其睡眠的彭良终于睡醒,睡了个好觉,起床后得知有有活要干,洗漱完便欣欣然上?岗。
    天?大亮后,士兵们开始拆营准备离开,吃过早饭,押着?抓获的小一千俘虏,拔营回兖州。
    徐州那边得知自家将士被抓,赶忙过来说情请兖州放人的官员扑了个空。
    “完了。”
    徐州兰陵郡主簿孔晖原地?抱头蹲下,“人进了兖州,想要回来不容易啊。”
    一旁跟来的书令轻声说:“最该担心的应该是黄使君吧?兖州席使君若是参他一本,说他勾结山贼……”
    孔晖面容呆滞,一屁股坐地?上?,也轻声说:“若真?是这样,你我都逃不了干系。”
    书令惊恐:“为什么?”
    孔晖苦笑:“邹山在兰陵郡,我们兰陵郡上?上?下下能?逃掉?还有施将军,屡次三?番想坐收渔利,他也不想想,那是兖州,岂是好相与的。”
    “孔主簿,那咱们怎么办啊?”
    书令哭丧着?脸。
    “先回去禀告郡守吧。”
    孔晖叹气,小声说:“墙头草能?有什么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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