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瑾双手?摊开?,“你看,我就在这里。”
    宇文翊一挥手?,叫影子卫上前去把“陈云”
    围起来。
    “你既然自投罗网,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还以为这是六年前,你还能单刀赴会全身?而退。”
    宇文翊笑:“陈云,没想到多年不见,你变得自大?了。”
    张瑾亦笑:“宇文翊,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蠢。”
    “你——”
    “我既然敢现身?,你怎么会以为我是孤身?一人。”
    张瑾话音一落,他身?后?的骆乔杀出,抓过离得最近的影子卫,提起来在空中抡了半圈,手?一松把人朝窦薪砸去。
    “啊……”
    窦薪被砸了个正着,当场扑街。
    骆乔接着一脚踢开?了想要去抓张瑾的影子卫,一旋身?,抄起早就看好了的放在堂边的杀威棒,挽了一个棍花,一个横扫千军,把朝张瑾围过去的影子卫通通扫飞。
    最后?,她把杀威棒往地上一柱,借棍起跳,凌空飞到宇文翊面前,屈膝顶在宇文翊胸口,把他顶倒仰面砸在地上,
    咚——
    地上激起一阵灰尘,宇文翊身?下的石板裂了数条缝。
    骆乔单膝屈起压住宇文翊,用她怪里怪气的蜀音说:“你个短命滴瓜娃儿,我成都京薛娘子今天就替天行道,灭了你个渣渣。”
    时刻不忘自己的人设。
    正在努力爬起来的阮瑎听到这句,娇躯一震,又摔倒了。
    救命,能不能来个人让这位别?再说蜀音了!
    宇文翊接过窦薪送上的礼单时,都窦薪嫌弃地挑挑拣拣,认为一个四处得罪人的七品县令哪里用得上他们影子卫出面,杀鸡用牛刀。
    “看在唐郡守的面子上。”
    他傲慢地对窦薪说,窦薪点头哈腰,感激不?尽。
    这是一次平平无?奇的旅程,宇文翊坐在元城县衙大堂上喝茶时,如此漫不?经心地想?。
    可是现在,他躺在地上,浑身的骨头仿佛寸寸断裂般的剧痛,胸口被巨力重压,出气多进气少。
    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你……你是……”
    宇文翊拼命挣扎却不?能移动分毫,“兖州骆唔……”
    “骆骆骆,骆你的头,”
    骆乔捶了他脑袋一拳,“我?成都京薛娘子举世无?双,谁在我?面前说‘骆’字,我?就杀了谁!”
    宇文翊被捶得眼前黢黑,好?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
    “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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