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要是考过了,就去北京。”
    温淑芬坚定地说。
    ”
    你接到过中介的电话吗,我常接到?”
    庄上有又说。
    ”
    我看是生号都不接,”
    温淑芬说,”
    烦死了,一个星期就有几个,接了也白接,还不够尴尬的。”
    不等丈夫搭话,她又说,”
    咱去北京行吧,听说那儿开的多?”
    陈淑芬以为她手拿把掐能考过了。
    ”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庄上有对夫人的问话做出肯定的答复。
    ”
    但愿能考过,”
    温淑芬期盼地说,”
    不过我心里没底,每次都觉得差不多,到头来还是没过,过不去的可能性还是很大,就指望你了,明年我们再讨论不迟?”
    但是庄上有在心里却说:”
    夫人,到时你看我的,今年年末我们就去,何必要等到明年呢?”
    激情由期盼助力,庄上有夜以继日把全身心都扑在备考上,躺在床上睡不着时还会默记概念和条目,甚至于张口就来,达到滚瓜烂熟的程度,他就一个信念:”
    考上国证监理工程师,我不是饭桶!”
    与丈夫相比,温淑芬下的功夫可要差多了,真如她自言有可能还考不过。
    拼了命了,这样的学法还会考不上?庄上有决定给夫人一个天大的惊喜,他要先于夫人拿到证。
    觉得备考已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庄上有就让自己放缓了脚步,做家务为上,一天三顿饭,准时准点开饭,夫人不干了,”
    我说上有,该是临阵磨枪的时候,你怎么松懈下来了?”
    ”
    我都复习妥妥的了,”
    庄上有蛮有理地说,”
    我在调整心智,让自己回归平和心态,也是为了清净下大脑,脑子也会累。”
    ”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