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狗之人都爱狗,初寒妞顿生怜悯之心,心想如果这条狗没人管,又讨不到吃的,不出两天就得饿死。
    回到车里取了吃的丢给它,黄狗吃力地吞咽,脖子上的绳子勒进肉里,一动弹就向外洇血,看着好心疼。
    这狗经历了什么,无人知晓,但它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经历,既然能在此流浪,绝非流浪狗,不然脖子上不会有绳子。
    “寒妞,”
    赵士林说,“兴许这狗是从狗贩子车上跑下来的。”
    “这人呐,既然养了,就不要伤害它,”
    初寒妞牢骚道,“人性太丑恶了。”
    “咱只能管它一会儿,”
    王强说,“等客车修好了,咱一走,可能就又没人管它了,这狗不得到及时救助的话,难逃一死,你看它伤的不轻。”
    丢给黄狗的吃的,只吃了一半,它每叼起一口都是那么艰难,地上滴落点点血迹,不忍直视。
    “是啊,王强说的对,这狗再这样下去,离死就不远了,”
    初寒妞寻思道,“等车修好了,还得赶路,如果他们不管,怕是没人会管。”
    狗一边吃着地上的东西,眼睛一边在流泪,这狗哭了。
    “嗳,都上车了,一个人在喊,马上出,别落下人,哎,赶快上车了……”
    “赵叔,你领两个人先走,”
    初寒妞商量说,“我和王哥留下,我要救救这狗。
    你们上车后,我会给伊经理打电话的。”
    “别管了,”
    赵士林说,“这狗跟咱又不认识,咱能给它点吃的,也做到仁至义尽了。”
    “我不能不管,它要是命大,咱就留下,”
    初寒妞坚定地说,“你们驻地也该有条狗看家护院。”
    看着赵士林领着两个人去上车,初寒妞马上打了电话,“伊老板,我们路上遇条狗,我和一个人留下,另外三人先去你那儿,我们回头就到。”
    又喂了狗一根香肠,这狗对肠还是特爱吃的,过了有十分钟,初寒妞接近它,用手去摸它的头,狗没有对人进行攻击。
    牵狗走了一段,截了一三轮车,给人家二十块拉到就近的宠物医院,狗一直都很配合,一点也不反抗,它可能知道人类要救它。
    兽医对狗做了全面物理检查,认为脖子上方皮毛断裂需要缝合,怎奈店里没有麻药,简单对伤口处做了消炎处理就开始缝合,用了一个小时缝完,狗始终乖乖地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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