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妹妹也报考了,”
    温阿姨说,”
    但几年都未过,这也是我妹夫一开始抗拒报考的原因,他以为难考。”
    ”
    那他现在过了吗?”
    初寒妞问。
    ”
    还没有,”
    温阿姨说,”
    可我妹夫第一年就考过了,从此也改变他的人生。”
    ……就单位老赵找他去打工的事,庄上有跟夫人说了,他的意思是不把注册证考到手决不罢休,一年考不过就再考,就不信考不过。
    是的,每天做完家务,温淑芬也会看书,但没有她丈夫用功,她说都考了好几年了,看啥都会,一考啥都不会,有点学夹生了。
    ”
    多看书还是管用的,”
    庄上有说,”
    还是多投入点时间,怎么的咱俩会有一个过的。”
    ”
    要说过也是我过,”
    温淑芬自信地说,”
    就两科,压力没那么大,再说我也没少看,一天算起来也有三个小时。”
    听夫人那么说,庄上有也觉得她过的可能性大于自己,就提醒说,”
    不过你也别大意,还是扎实一点,给自己再加加码,多学会儿吧,骄傲不得。”
    虽然温淑芬答应得挺好,可不肯熬夜,看上一会儿就困了去睡觉,而庄上有还在挑灯夜读,常常会时到夜十一点多。
    这种学习的蛮劲,是温淑芬不能比的,因为在这个男人心里有个信念:证书一次考过,哪怕吃再多苦,也比再考一年省力,而且当着夫人的面他是不看法规和管理的。
    都复习四个月了,预留一个月做加强,通过练做模拟题,答题准确率令人乐观,因此他更坚定了一年四科全过的信心。
    学累了,庄上有会抽支烟解解乏,或是吹上一段口琴舒缓疲劳,几十年扔下的乐器又捡起来,吹过几次,老底子又找回来了。
    不知信息怎么泄露的,常有陌生电话打给他,问询他是否有监理工程师国证要注册否?
    出于好奇,他也会跟打电话的人聊上几句,这才得知他们是中介机构的,国证需求市场活跃,一年能给到三万多,也可以到用证单位应聘入职,北京、上海、广州等大城市都有需求。
    来的电话多了,庄上有的情绪被激,学习的劲头更足了,没想到考取到这个证子真的很有用啊!
    前几年夫人就让我考,我特反感,原来是我执迷不悟,这不自己也复习了,没有那么不可接受,万一考上,人生则骤变,不是没人要,而是会被疯抢,香饽饽啊!
    ”
    淑芬,你考上了有什么打算?”
    庄上有试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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