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场而已。”
    “那也是赢了。”
    本以为那人要说些什么赞美之词,没想到她冷哼一声,反倒讥讽起来,“一个身长八尺的男儿,还比不过一个女子,花丛中的浪荡公子哥…嘁。”
    这话惹得其他贵女皱眉。
    言语中虽是嘲讽朱敬堂的,却是对谢敬贞的不满。
    等用完膳,众人离场,孔夏瑶终于找了上来,她像她的母亲,有些丰腴,天气热,衣裙又勒得她难受,走几步就喘几步,像患了哮病。
    “…方才说话的那人你可知谁?”
    李毓灵摇头。
    孔夏瑶知道李毓灵不知道,可她现在将李毓灵视作与自己一条船上的人,自然是有什么话都想跟李毓灵说。
    隐约的,心中还升起一股自豪感:这些消息她这堂姐都不知道,若不是她,想必堂姐也不能这么快就融入京城贵女中,此次游园会也来不了。
    她将功劳都归于自己,全然忘了李毓灵是太傅府的千金。
    她的祖父李老太傅教过当今皇帝,也曾教导过太子,只是如今身体抱恙,才不得不告老。
    若说起在皇帝心中的份量,李老太傅绝对有一席之地。
    孔夏瑶一叶障目,还在沾沾自喜。
    “是谢敬贞的妹妹。”
    “亲妹妹?”
    李毓灵垂下眼。
    “嗯…也算是。”
    孔夏瑶迟疑了一下,“谢敬贞的母亲与谢敬敏的母亲是姐妹。”
    两姊妹侍一夫?
    她面露惊疑,恰到好处,成功地取悦了孔夏瑶。
    孔夏瑶只压低了声音,又凑近她,道:“…谢敬贞的母亲去了后,续弦又娶的她姨母。”
    “原来是这样…”
    李毓灵点点头,装作一副疑惑得到解答的模样。
    疑惑时她微睁大眼睛,水灵灵又亮晶晶,解惑时她眼睛似月弯弯。
    孔夏瑶若有尾巴,早已翘到了天上。
    她堂姐这么聪明,又这么擅长诗词,但到了她这儿,还不是要听她讲?
    孔夏瑶得意,将原本要问的问题给抛到了脑后,两个人走在一起,慢慢走回院子午睡,走了半晌,孔夏瑶脚痛得受不了,便喊了软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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