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日干戈尽,飘飘愧老妻’,自己生了病,害的老婆担心了,立刻写一首诗‘黄卷真如律,青袍也自公。
    老妻忧坐痹,幼女问头风’,赚不到钱养家也会写诗表达愧疚,‘入门依旧四壁空,老妻睹我颜色同’……”
    谢旻韫洋洋洒洒的长篇大论驳斥了成默的“秀恩爱死的快”
    的论点,说完之后谢旻韫抱紧了成默的腰,柔声问道:“成默同学啊!
    你从杜甫身上学到了什么没有啊?”
    听谢旻韫说完杜甫,成默一个头两个大,哪里能笑的出来,更不敢像以往一般和谢旻韫辩个天昏地暗。
    历史上这么多才子佳人的故事的,比如李清照和赵明诚,比如举案齐眉的张敞,又比如卿卿我我的王戎,谢旻韫单单挑杜甫出来说,无非就是杜甫终生只娶了一个老婆。
    成默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也许谢旻韫根本没有想到这一茬,扯着嗓子干笑了两声,说道:“学到了!
    学到了!
    反正就是看见老婆要夸奖老婆长的美!
    离开老婆要时时刻刻表达对老婆的思念!
    让老婆吃苦受累要及时表达对老婆的歉意!”
    谢旻韫轻笑:“语文学的不错嘛!
    很能总结文章的中心思想,不愧是湘南省文理双状元!”
    成默头皮发麻,立刻活学活用,“主要是成夫人您反驳的到位!
    立论独到,论证详实,形成了严密的论证体系,所以我才能轻而易举的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与狭隘!”
    谢旻韫也没有任何暗示,就像是真的只是赢了成默辩论一般,浅笑着说道:“既然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就看你的行动了!”
    “保证秀恩爱秀的别人头皮发麻!”
    成默说。
    恰好这个时候两个人与步行的付远卓、颜亦童还有宋希哲擦肩而过,谢旻韫搂着成默的腰又整理了一下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的发,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动作,穿着一袭白裙的谢旻韫就惊艳了整条长街。
    付远卓举起手吹了声口哨,在人来人往的林荫道上格外的嘹亮,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不知道谢旻韫背景,和谢旻韫接触也不多的宋希哲还没羞没臊的大声喊道:“成默,等下多点两串腰子!”
    正在踩自行车的成默被口不择言的宋希哲吓的自行车笼头差点没把住,蓝色凤凰自行车在马路上摇晃了两下,随后飞快的消失在自行车流中。
    付远卓一巴掌拍在宋希哲的背上,没好气的说道:“哥,你真是莽!”
    宋希哲莫名其妙的看了付远卓一眼,不解的问:“怎么了?”
    “那可是谢旻韫啊!”
    付远卓说。
    “我知道!
    可她现在不是成默的女朋友吗?开个玩笑应该不过分吧!”
    见付远卓的表情十分无语,宋希哲抓了抓头发问颜亦童,“我刚才说的很过分吗?”
    颜亦童一边嚼着泡泡糖一边说道:“不过分啊!
    更何况像谢旻韫这样清高的白莲花更不会介意啦!
    说不定人家都不懂腰子是什么呢!”
    说着颜亦童立刻就代入了角色,轻轻的扯了宋希哲的衣袖,一副温柔可人娇滴滴的样子说道:“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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