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故渊都不用教,谢也便继承了他的劣根性。
    “不吃就滚。”
    可能她表情严肃太夸张,谢也站起来拿走池匪那份。
    “吃。”
    谢也尝了口,皱眉,“看来他对你太溺爱了。”
    呦,平驰原爱惨她。
    “怎样,你这个姐夫好不好?”
    “确实不错。”
    池匪监督他吃完,非常满意。
    “他昨晚来电话问你。”
    “你接了?”
    池匪下意识去摸,空的,她走得急忘拿手机。
    谢也抱臂,不再吃,“我说你已经睡了。”
    池匪的手机从谢也口袋里拿出来,猜他是否偷看过,毕竟和别墅门一个密码。
    “我问他六年前什么意思?”
    搁这等着她呢。
    猜不猜的彻底不重要,池匪了解平驰原,他很少撒谎,昨天他的表情就不太对。
    果然。
    “你六年前就知道我了。”
    谢也一语定论,仿佛他说的就是答案。
    对,如何,不仅知道你,还去看了十四岁的你。
    池匪没说出口,来自平驰原的电话打断她。
    而谢也说:“他说你很爱我这个弟弟。”
    不太妙,跟平驰原的口吻太相像。
    她昨晚表演那么久,成了无用功。
    “你猜我回了什么?”
    无非说她是装的,“什么?”
    池匪被他带偏,正中下怀。
    谢也看着池匪,“我说我嫉妒他。”
    树影摇曳,正晃他灼灼目光中,池匪心脏狂跳。
    第二次了。
    一定是醉酒,她还没醒,是梦中梦,才有这么多幻觉幻听。
    池匪不合时宜想起,昏暗月色下谢也的睡颜,大概是极美的梦,他们距离过于近,所以池匪注意到他带着浅浅的笑。
    太想知道是什么令他如此舒心,池匪触碰了他的美梦,她好学来用于骗他。
    “因为他抢了我的姐姐。”
    她忘关窗了吗。
    穿堂风吹乱一切,他的黑发同树影舞得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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