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叫陈逾时过来打牌,“输了好几局了,你快过来凑个人头。”
    旁边的人笑道:“你不知道逾哥才刚回来几个月吗,你叫他打牌,岂不是输得更厉害?”
    之前赵京玉也这么笑话过他。
    他太久不在榆市待,有许多东西都不知道。
    枝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我当然知道啊,所以我才叫他嘛,要不然我怎么赢钱呢?”
    说着,就把刚才一直压她牌的那人赶下了桌。
    陈逾时坐着没动。
    他并不像是个会沉迷于shengsegsu0的人,景遥也理所应当地认为,他不会参与这种无聊的游戏。
    却不想他忽然抬手捏了下她脖颈。
    指腹凉凉的,景遥猛地坐直了身t。
    转头,就看到陈逾时问她:“想玩么?”
    “嗯,我不太会。”
    景遥实话实说。
    陈逾时说:“赵京玉说你什么都会。”
    这真是误会。
    景遥说:“他那是瞎说的。”
    不知道坐在他旁边太热,景遥的耳根r0u眼可见地红了起来,声音也越来越低,“……我当时是在跟他吹牛。”
    那时赵京玉非要跟她b赛,游戏打了好几局都是输,最后玩不过便拼了一次网球。
    结果赵京玉还是没打赢她。
    他越来越对她刮目相看,说:“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啊。”
    景遥便吹牛,说:“我什么都会啊,我还会斗地主呢。”
    实际上是在暗讽他这个周扒皮。
    奈何赵京玉没听懂,还跟着吹牛吹到了陈逾时这……
    景遥暗暗心虚。
    陈逾时说:“没关系,输了算我的。”
    他让她试试,景遥也就y着头皮上。
    这几个人牌风都很犀利,景遥之前没玩过,前面几局总是输。
    陈逾时也不出声,只安静地在她旁边看着。
    明明坐得也不是特别近,但这存在感太强,景遥有好几次都出错牌。
    唯一赢的那一两次,还是孙南山中途把他叫了出去。
    “你打得很厉害啊。”
    枝说,“交了学费之后果然进步很快嘛,看了再玩几局我也要输给你了。”
    景遥说:“哪有,运气好。”
    确实是运气好,之后陈逾时没回来,景遥也没有再赢过。
    第一次玩牌,连个新手保护期都没有。
    这群人打牌打得很上瘾。
    从下午三点打到晚上九点还没停,直到后半夜才兴致缺缺地说明天再玩。
    枝打了个哈欠,说:“明天我可不来了,我哥喊我去北海道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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