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下谁也不想低头,明明就是他失约在先,为什麽先道歉的人不是他?
    後来我们整整冷战了两个礼拜,谁也不理谁,直到某一天下课我上完厕所回来,发现课本里夹了一张票和纸条,上面写着礼拜六九点,桌上还放着一杯我最ai的红茶拿铁。
    当天我在家楼下等他,两个人没说什麽话到了展览会场,一进去我就忘了自己还在跟他吵架,拉着他到处看,走到一半终於想起哪里不对劲了,回头发现他笑着看着我。
    我板起脸,「不要以为一杯饮料就可以打发我,我们明明是约上上礼拜的。
    」
    「展览不好看吗?」
    我故意不看他,「是好看啊。
    」
    「纪念品不买吗?我已经买了一个,你看。
    」他拿当初我在宣传网页上看到的限量钥匙圈在我眼前晃,「还生气吗?」
    这样谁还生气得起来。
    现在想起来和他吵架我好像从来没赢过,几句话就被他牵着鼻子走。
    他总是这样,不道歉,却能投其所好抓住你的弱点,特别是看见他的笑,我就生不起气来。
    「展览不好看吗?」
    我故意不看他,「是好看啊。
    」
    「纪念品不买吗?我已经买了一个,你看。
    」他拿当初我在宣传网页上看到的限量钥匙圈在我眼前晃,「还生气吗?」
    这样谁还生气得起来。
    现在想起来和他吵架我好像从来没赢过,几句话就被他牵着鼻子走。
    他总是这样,不道歉,却能投其所好抓住你的弱点,特别是看见他的笑,我就生不起气来。
    我收拾行李回家,暑期订购量大,只要我放假,妈就会自动把我当成免费的小帮手,检货、包货、出货,这些事情在旁边从小看到大,基本上都会了,整个工作室只有我和一个正职小帮手小绿姊,以及一个偶尔来打工的高中生,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了。
    小绿姊其实和我没差多少岁,只是二十岁就生了nv儿,男友跑了,大学读不下去,没学历,又要带小孩,也找不到好工作,因缘际会之下到妈的工作室工作。
    她动作快又细心,妈给的待遇自然也不错,一做就是三年多,久而久之她就成了除了妈以外最资深的人了。
    小绿姊看我自放假回家就闷闷不乐的,便问道:「怎麽啦?心情不好?跟男友吵架了?」
    我摇摇头,剪着童装上的线头,越剪越烦躁。
    「老板又叫你今天把这堆出完啊?」她指着在我身旁堆成一座小山的衣服,「你妈只是跟你开玩笑啦!
    这一堆今天哪检查的完?更别说出货了,她货单给你了吗?拿给我看看。
    」
    妈每天都会印一张货单给我们,代表上面写的单今天之内一定要出完。
    我无奈地说,「你错了,她使唤我从来不手软,这堆就是今天要出的团购单。
    」
    「哇!
    这一单就有六十几件耶!
    那其他的??」
    「其他的也要出。
    」
    「呃??」她搔搔头,「那你加油。
    」
    我把剪刀一丢,往後躺在地板上,大叫道,「不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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