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觅安踏着夜色,在关盈的房门前停住脚步,轻声道:“是真的很冷啊,盈盈姑娘应该不会介意的。”
    墙而过,房门对江觅安来说形同虚设。
    月光透过窗纸,江觅安准确寻到关盈的床榻。
    她将自己缩成一团,面色尚且红润。
    江觅安抱剑躺在她身侧,慢慢合上眼睛。
    ……关盈没找到被褥,听江觅安的交代,不敢出门,直到方才凉意渐退,才缓缓睡去。
    朦胧间,感觉有人躺在她身旁,凉飕飕的。
    刚热乎起来的被窝,又变得像个冰窟窿。
    鼻子皱了皱,是哪个狂徒,竟敢来爬她的床?关盈想起老态龙钟的周老爷。
    一下清醒了,心道:他不会这么急不可待吧!
    关盈皱起眉头,正想察看是何人。
    一翻身,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她压在身下,伸手一摸,原来是一柄长剑,手指探向剑柄。
    似乎是蛇纹。
    蛇纹?关盈立即将被窝里的长剑拿出来,对身旁的人道:“江觅安,你上我这来睡干嘛?”
    “江某不慎被雪蟾妖的舌头扫中,好像中毒了。
    现在很冷,听闻雪蟾毒要用女子元阴之身所带体温捂热方可得解。”
    “江某见盈盈姑娘熟睡,不便叫醒,一时唐突,还望盈盈姑娘谅解。”
    关盈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老头。
    她问:“真中毒了?没骗我吧?”
    :解蟾毒江觅安道:“骗盈盈姑娘,江某能有什么好处?”
    关盈想想,好像他说的也是。
    将他的长剑床侧放好,说道:“剑不要放在床上,硌人”
    。
    江觅安闭上眼睛,声音懒散,道:“随你。”
    关盈躺回冰冷的被窝,毫无睡意。
    半晌,她建议道:“要不,你花点银子去青楼多找几个还没开过苞的姑娘?这个时辰她们应该还在接客。”
    她说:“人多力量大,我一个人的热度有限,怕捂不热你。”
    重点是她也好冷啊。
    江觅安幽幽道:“盈盈姑娘真是一点就通。”
    关盈侧着身子,面朝江觅安,“你去吗?去的话要赶快,指不定人家就快关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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