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泪说:“封二哥,我好想你。”
    “我也是。”
    封栖松喃喃自语,“鹤眠,我也是。”
    再然后,时间如白驹过隙,眨眼间,白鹤眠和封栖松的闺女就会走路说话了。
    封栖松给女儿取名如芙,白小少爷觉得好听,就这么叫了,直到他翻医书,看见“药到病除,效如桴鼓”
    八个字,才觉得不对劲儿。
    封栖松这是在纪念,女儿来了,他的眼睛就好了呢。
    不过事已至此,白鹤眠也不好说什么。
    晚些时候,他和封栖松熄灯歇下,忽而感慨:“感觉陈北斗……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嗯?”
    封栖松自然而然地扒掉了白鹤眠的裤子。
    白小少爷配合地挺腰:“封二哥,你说,我们现在过得是不是太平淡了点?”
    封栖松动作微顿,低头亲他的唇。
    “嗯,是有点。”
    白鹤眠难耐地扭动了几下,反问:“这样好吗?”
    “不好吗?”
    封栖松又吻上去。
    白鹤眠抬高手臂胡乱地在空中抓了两把,很快攀住封栖松的肩,沉沦在缠绵的吻中。
    很好,白鹤眠想。
    他们的“平淡”
    跨越了万水千山,经历了艰难险阻,是苦尽甘来,也是枯木逢春。
    而他所有未知的未来,封栖松都在。
    那便是好。
    你与未来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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