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受恩公恩惠,这银钱我真的受不得!”
    秦渊却是坚持道:“这钱大娘您必须收,我刚才有些心急,处理的并不算好,我也不清楚这些人何时会放出来,若是放的早,想来他们仍会来找您麻烦,那这便是我的罪了,这钱大娘您拿着,将来不论去什么地方或者做什么事也算是有一点保障了,就当是我的果了。”
    这名妇人双眼含泪,纠结许久还是收下了这笔钱:“恩公您怎么称呼,来日有什么需要,若我能帮上一定会帮您!”
    秦渊思考片刻,道:“我来自北城,您记住北城就好了。”
    妇人感激的朝秦渊弯了弯腰,随即便离开了。
    秦渊走出小巷,阳光洒在他的身上,红绳在空中格外惹人眼,秦渊心中却是思虑万千。
    前方却又不知是生了何事,许多人都围在一起,秦渊也迅速跟了上去。
    “你少装!
    你偷了别人的钱,你还装起委屈了!”
    一玄衣少年怒气冲冲的对着地上一个哭泣的小儿道。
    小儿泪如雨下,声音哽咽的不像话:“我没有!
    我没有!”
    小儿垂泣,引得不少女子心疼。
    “喂!
    你说他偷钱,你有什么证据?”
    玄衣少年指着小儿手中包子:“这便是证据!”
    路边的女子嗤笑出声:“不就是个包子吗?小孩子说不准都多久没吃过东西了,就算拿了你一点钱,你又何必跟他计较?”
    玄衣少年气的面色通红:“不是!
    他偷我钱!
    我还有罪了?”
    少年转身对上小儿:“你若是饿得不行,你好生与我说我还能吃了你?小小年纪便学他人偷盗,长大后你还真要做贼不成?”
    闻言,那小儿哭的更凶了,路边的女子看不下去了,从衣袖中掏出一两银子砸向玄衣少年:“够不够?差不多得了吧你!
    你身着华丽一看就是有钱人家,你们这些人哪里懂得穷苦百姓的苦?等你饿到受不了的时候我看你还有没有力气和别人说你饿的快死了能不能给我点钱!”
    玄衣少年气愤道:“我哪里不知这个道理?!
    可我说的是偷窃一事!”
    女子懒得与这少年废话:“行了行了,散了吧散了吧!”
    “不是!
    走什么?!”
    少年脖颈初也染上了绯红,而当他一转身,原本在哭泣的小儿却已经不见了,地面上的那一两银钱也是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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