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没在说什么,回答自己房间。
    洗了个热水澡,疲惫少了点,蔓蔓躺在床上想对策。
    白循时现在正在兴头上,就像刚得到玩具的孩子,若是立马失去,只会让他发怒。
    不如等他玩腻了没这么大兴趣了,到时候不管想做什么才有机会成功。
    想想那天的事,这个等待过程,这种事情是少不了,不断说服自己,可以做到的,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断的给自己灌输观念,很多情侣都会做,不能反抗,反抗会受伤。
    世界上已经没有人在乎自己了,要认真的活着,要小心筹划,不能莽撞,要一次就成功摆脱他,要忍耐,自己没有犯错的资本了。
    闭上眼,拿枕头遮住房顶的的灯光。
    外面传来开门声,蔓蔓知道是他回来了,立即下去反锁上房门,刚刚的心里建设出来的勇气,顷刻间荡然无存。
    就这么站在门后,赤着脚踩在有些冰凉的木地板上,寒气顺着脚心传遍全身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蔓蔓屏住呼x1,不回话,也不敢动。
    白循时站在门外,门后因为紧张,有些急促的呼x1声,他受过训练,听得清清楚楚,不过他也不在意,“来我房间。”
    说完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心里冷笑,转身回去自己房间。
    打开门出来,果然看到人过来了,还乖乖坐在床尾。
    满意了点,可是满意没两分钟,又不高兴了。
    因为她不看自己,而是盯着木地板看头都不抬一下。
    走过去,伸手g住下巴,把头抬起来,面对自己,“看什么呢?
    “没什么,就随便看看。”
    蔓蔓喉咙发涩,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头被抬起来,两个人离得更近了。
    能清晰看到肩膀还没擦g的水珠,顺着x膛汇集到腹部,通过块块分明的肌r0u,汇集到下腹处,躲进浴巾不见了。
    不自在避开眼,坐着低头,刚好看到他左下腹的瘀痕。
    “看我。”
    见她盯着伤口看,男人闭了闭眼,忍下yu念,他走了十天了。
    耐心解释,“枪伤。”
    她吓一跳,当初也大概知道,他可能做一些不太好的生意。
    毕竟正常的富豪做不到他现在这个程度,但是这种直接的枪伤还是在身上,还是惊到了。
    “这伤是为了救阿南挨得,他不止是我保镖这么简单,还是我战友和兄弟。”
    这场他们两个差点团灭,最后还是以自己做饵中了一枪让阿南反杀了对方,不过这种事情没必要和她说。
    男人俯身想吻她,她不自主移开一点头,索吻落了空,男人弯下腰和她平视。
    尽管这几天不断说服自己,要稳住不能急,爸爸教过自己,想做成事情,不能着急,事缓则成。
    可是身t本能的反应并没有如自己期望的那样配合,男人一碰她,眼前就一直浮现那天的画面,身t就忍不住发抖。
    甚至b那天更害怕,大概就是后怕吧。
    男人低头看了她一会,耐心的询问,“怎么了?”
    顿了顿,鼓足勇气说,“你、你直接开始吧!”
    白循时
    有些不悦的开口,“在你心中,我是那么急se人吗?你不舒服今天可以先不做。”
    听到说不做,心下一松,犹豫问道,“那我,可以先回自己房间了?”
    说着起身就要往门外跑。
    她那一瞬间的放松和迫不及待的离开,让他有一瞬间的怀疑,自己这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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